薛睿诱哄媳妇:“我们换个地方高兴,嗯?”
于念沉浸在有人下订单的快乐中,她最近太忙太累,都忘了做手工绣品放到店铺,影响了很多收入啊。
还好回头客有需求,继续支持她的赚钱大业。
第一次就野外,以天为盖,以地为席。
于念捧着手机问:“去哪?”
媳妇这么配合,看来自己猜想的没有错,那个东西和她给自己煲汤用的调料,还有连日来布设的局都是为了和自己共赴巫山。
薛睿低头亲吻媳妇的额头,头发,还有向下的趋势,怎么亲都不够。
即便媳妇歪头躲避,男人都不带反感的:“车里。”
怕媳妇不明白,薛睿还描述:“领导的车很大,劳斯莱斯的座椅是可以调整到让你舒服的位置的,我们去那,我把车开的远一些,不会被人发现。”
即便声音整的再大,也不会被人发现。
于念推开老公,眨着小兔子般纯洁的大眼睛:“你什么意思?大清早的,酒醉还在延续?薛睿,你是不是肾有问题,还是肝脏有问题。”
媳妇说到前半句肾,薛睿有种媳妇埋怨自己墨迹的感觉,认为媳妇是想让自己原地办了她。
还不等薛睿把手伸进媳妇的衣服里,媳妇的下半句立马像盆冷水泼的他很尴尬。
肝脏?
两个成年人做点夫妻该干的事,关肝脏什么事?
薛睿捧着媳妇的肩膀,问:“你不想?”
“想什么?”于念还是不明白,瞅着老公,心里想的是她之前把针线盒放在哪个柜子的哪个抽屉里了。
薛睿这下彻底没了兴致,是自己想多了:“没什么,我想吃饭。”
“哦。”于念应了声,说:“你稍等,我去取点零食来,你先垫一下,然后我再做饭。”
在奶奶家,只要于念在,都是于念做饭。
她把老公推到一边,跳下床,拉开门就去了中间的大厅,从挂到墙上的篮子里,掏出两片锅巴,交给可怜巴巴假装肚子饿的老公。
薛睿瞅着黄呼呼,焦了吧唧的饼子,纳闷的问:“这个保质期到什么时候?”
于念头也不回的答:“这还真没研究过,家里做的锅巴,有的人家放个三五年都没事。就是很奇怪,同样类似的饼干,为何到了超市保质期只有几个月。”
她熟练的把木柴点着火,递进灶膛里。
又添了把干柴进去,用旁边的蒲扇煽动两下,灶膛里面的火立马旺起来。
于念这才掀开锅盖,往里面倒了半盆水,瞅着身后说:“你去歇着吧,半个小时后开饭。”
薛睿捧着从未吃过的,没有包装,也没标明保质期的自制锅巴,走进西屋,纠结了好半天,才小心的咬了一口。
怎么说呢?
很脆,开始吃起来奇怪。
后来啊,越嚼越香,薛睿不知不觉吃完了两片,意犹未尽。
十五分钟后,薛首富又走了出来。
瞧见媳妇忙着,他没好意思打扰,仗着自己身高马大,略一抬手。
颀长的胳膊伸进了悬挂的篮子里,又摸出两片,捧着进了西屋。
于念尽管没有回头,却是知道身后有动静的,知道老公在干什么。
她更不回头了,省的让身后的男人觉得尴尬。
于念觉得,那么大的人了,在吃食上的矫情和别扭,像极了个孩子,很好笑。
哈哈。
于念瞅着灶膛,无声的大笑两下。
锅里的大碴子粥已经咕嘟咕嘟冒起泡来,她紧忙站起身抄起勺子搅动。
一直住在城里的人,没感受过这种柴火铁锅做的饭,反正于念去了城里,时常想念它的味道。
相信待会儿薛睿尝了,也会赞叹不止。
真的,是城里任何高端的蒸煮机器都做不出来的。
又过了会儿,于念将煮好的粥舀出,放到瓷盆里,为了保温,上面盖上布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