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天干物燥的,白茉醒了老是觉得口渴,却又找不到水,游叙白看了几次,便长了记性,睡前会温好水放着,醒了随时都有水喝。
白茉坦然的享受着,觉得这日子真是美滋滋。
神清气爽的起了床,狗窝里的祝余已经不见了,它朝外看去,这小家伙正跟着温温玩的不亦乐乎。
温温吃着饲料,尾巴乱晃逗着狗,像一个生无可恋的老母亲,毫无感情的用玩具逗着娃。
祝余在后面跟着它的尾巴扑来扑去,好不欢乐。
“于二娃!你能不能认真点!这字是这样写的吗!”
“年年,我真的学不会,你别逼我了~”
白茉一看,游憬年和二娃正在院子里的空地上,用树枝在地上练字。
于二娃满脸丧气,他是被于秀莲逼着来的,谁懂啊,他真的不想学。
游憬年恨铁不成钢:“那你想干什么?”
二娃委委屈屈:“我想去挖土玩...”
游憬年:......
他当初是怎么在村里这么多的小孩中挑了一个最傻的当好朋友的?
游憬年苦口婆心:“你把这两个字学完,我就陪你去挖土,行吗?”
于二娃这下乐了:“行!”
于是,认认真真的开始跟游憬年学。
看来激将法还不错。
白茉任由两个小朋友在家里玩,她看了眼自己上午晾晒的朹果片,检查了一下,已经差不多了。
将东西取回来,白茉烧了壶热水,等水开了往茶壶里放了几片朹果干,又放入冰糖,搅拌开,简单的朹果茶就做好了。
这茶她前世就经常喝,酸酸甜甜的味道,喜欢极了。
茶放凉后,白茉招呼几人过来尝尝都给出了不错的评价,白茉笑得眉眼弯弯。
如此,又一个新品就算是研究好了。
不过不着急卖。
夜,风平浪静。
白茉已经熟睡,游叙白坐在客厅里,手指一下一下的点着桌面,昏黄的烛火摇晃着。
“主子。”
两道身影突然在黑夜中现身,躬身行礼。
烛火不算明亮,游叙白的半张脸都隐藏在黑暗中,只能看见精致的下巴和漂亮的嘴唇。
他声音不算大:“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主子放心,一切都在按计划行事。”
“嗯。”
他轻轻应道。
干净瘦削的手指从桌上拿起一张泛黄的纸,上面只有两个字。
夭夭。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想到少女那明媚娇俏的面容,他的嘴角勾了了一下。
“让京城的成衣铺多做点粉色的裙子。”
她应该很适合粉色。
泓一和泓六对视了一眼,表示不解。
主子什么时候开始管衣裙的事了?
虽是这样想着,但他们还是应了。
命不可违。
白茉翻了个身,她被憋醒了。
朹果茶太好喝了,让她这个不爱喝水的人也喝了好多。
想了想,虽然懒得起来上厕所,但还是被憋得不行了,利落的起身。
长痛不如短痛。
穿鞋的时候看了眼本应在的游叙白,心想他不知道又去哪儿了。
推开门,四个人惊讶的大眼瞪小眼儿。
她应该没看错吧?那两个黑漆漆的,应该是人?
夜太黑了,游叙白又只点了一根蜡烛,根本看不清。
不过她只是愣了一下,看到上面坐着的游叙白,瞬间就反应过来了。
反派嘛,怎么可能真的只是依附她而活的废物。
不在意的朝他摆摆手,道:“你们继续,我就是起来出个恭。”
说完,大剌剌的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