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别乱走,跟在我身边。”他凑在她耳边低语。
他们的距离比任何一次都要近。
池洇觉得他的唇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的耳朵,酥麻和痒从后背延伸下去。他拉着她的手,后面是椅背,她根本避无可避,只是僵硬地坐着,承受这些感觉。
外人看来自然是第一排有位穿着不凡,尊贵的客人在与旁边的纤细的女伴卿卿我我,旁若无人。
巧妙的是,从任何一个角度来看,他都把她挡得严严实实,看不真切。
池洇无措地点点头,面具没有遮住的耳后一片通红。
巫熠面具下的唇角勾了勾,有种得逞的骄傲。没再说什么,状似无意地撩了下她耳旁的头发,把那片通红遮的很严。
而后,他大大方方地坐在椅子上,看着舞台上那群男人扭动。
倒是池洇,没了兴趣。那些桩桩件件,都不像外界说的巫熠一样。
反而,完全相反。很明显,他不是个喜欢与女人有过多纠缠的人,只是这些,她想不出来原因。
除非,是有人在暗中,想要行凶,他才保护她的?她小幅度地偏头看看巫熠,是面具也挡不住的逼人的贵气。
台上一舞毕。
接下来才是重头戏。花魁大赛,正式开始。
池洇不知道筱青是第几个出场。甚至也不知道出场的会是谁,没有人宣称她们的名字,能看到的只有才艺和隔着一层纱的长相。
座椅另一边的小盒子里突然打开,多了很多花,似乎与刚才投放的金钞数成正比。
巫熠的花是她的三倍不止。
她还以为歌舞还会有,才没把他给的金钞都放进去。环顾后排,女士手边的花和她的没差多少,男士手边的花没几个和巫熠一样多的。
她完全不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
“等那边盒子打开的时候再放进去那些花,一次不超过五支。”巫熠出声提醒。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