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的人。”,王眉头一皱,总觉得事有蹊跷。
“回王,那外边有几个奴才说是见过他,是,是湛公子身边打杂的下手。”,没敢用“心腹”二字,实在也是眼见湛公子可怜,自来金国以后从未苛责下人,对谁都礼遇有加,他虽是个没子孙的,却也知道该为自己积累些福报,知道有人,不得恶意中伤。
王眉头皱得更深,眼神若有若无扫过了王后。
王后倒是一派坦然,没有丝毫得意或是失意。
静妃听了这话也是一愣,原以为这本是王后的手笔,谁知又扯到了白国送来的质子身上。
事关二国邦交,不宜妄下结论。
思及此,王又多了几分和缓无奈却庄重的语气,“湛公子,有什么要讲的吗。”
湛辰此前在白国从未真正接触这些尔虞我诈,本是远离喧嚣之人,却又不得不落入俗世。
“回王,臣在偏于王宫之处所住,一天只与茶琴共处,身边除了小杨与影一外再未曾见过旁人,望我王明察。”,他不慌不忙把所有的事情表明,深知自己应该是个替罪羊,或者与剩下的阴谋脱不开身,只能在现在尽力保全自己,先落入那人希望的圈套。
国王又何尝不知一个白国质子参与争位是多么不明智的行为,甚至白国在外,名声并没有那样恶劣,根本没有必要假借质子谋害金国国王。他也不是没有听下人们提起湛辰出了名的好脾气和宽仁待下。
可现在需要对外的一个解释,更何况线索查到这里也算是断了。但若处理掉湛辰难免不会让白国生疑,云国的三公主快要到了,此前若是大开别国杀戒,也会让云国生疑。
为保他一世英明,只能先假意顾及两国颜面,软禁湛辰,再慢慢追查。
“湛公子,虽未曾与那奴才见面,可奴才犯错,主上难免担责,就软禁一月,小惩大诫,至于放火一事,御前侍卫继续追查,湛公子意下如何。”
虽是软禁,但那地方本就不曾有人,这样的决策也是给足了湛辰面子。
“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