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真心里忐忑不安的道:“是。主公经常对我们说,靖勇军军法如山,每条军规军纪都要求每个人背下来。此三人违反了靖勇军军规军纪,当立斩。我对部下管教不严,愿接受主公处罚。”
“赵真,由你负责行刑,李登,由你负责监督执行,现在就执行。”马宇停了一下道:“对你的处罚,随后再说,你现在戴罪立功。”
“主公饶命,主公饶命,我们也要戴罪立功,立功赎罪。”下面三人连忙磕头叫喊不止。
“主公,我冤枉啊。”跪在当中的一人大声道。
马宇怒道:“你有什么冤枉,你说。”
“主公,我叫汪异,我是赵真将军麾下的什长,因我屡立战功,此役之后,我就要提升为队长了。”他懊悔的看了看左右两边跪着的士兵,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我们三人平时就常在一起,出生入死,可以说是交情非常深厚,就像亲兄弟一般。”他看了看跪在左边的说道:“这厮叫柴德,一直想接任我什长一职,平日里不择手段的巴结我。”他看了看跪在右边的说道:“这厮叫巫至,他们二人都是我手下的士兵,刚才就是他们二人怂恿我做这人畜不如之事的。”
“柴德这厮说,这娘子肯定很漂亮。巫至还问何以见得?柴德当时笑了笑,说你看这娘子身材婀娜,脸蛋必然也不差。巫至说她脸蛋那么黑,怎能漂亮呢?柴德说她那是抹的锅底灰而已,擦洗一下就知道了。于是巫至就找了一块布,擦了之后果然是肤如凝脂,貌美如仙。柴德又怂恿我说,难得遇到这样的美人,睡一回这辈子都值了。”
“我知道靖勇军的军规军纪,我不想做此事,我也不敢做,但他们二人都跃跃欲试的,却极力要让我先做。于是我就说,你们想要做你们就做吧。”
“可是,柴德这厮却说,肉少狼多,先可大哥。狼多肉少,先可领导。大哥不先尝,小弟不敢上。”他咽了下口水继续道:“这厮还说,他们哥俩给我看着门,让我放心干。”
“我再三推辞,他们两个反复却劝说不止。”汪什长又看了看右边的巫至说道:“这厮见我推辞不干,他又转去巴结柴德,让柴德先干。”
柴德道:“真的冤枉,那女子昏死了过去,我们以为她受伤了,我解开她的衣服,只是想检查一下伤势,并无其他非分之想。”
赵真气得上前一脚将柴德踢翻在地,柴德摔了个嘴啃地,再也不敢说话了。
“柴德想干,却假意推辞。巫至说,过几天你也是什长了,早晚的事儿,也当大哥了,就别推辞了,你快点吧。再说了,大家谁不知道你是快枪手啊,你速度快,几下就结束了,你先来还节省时间,什么也不耽误。”
“柴德对巫至使了个眼色,柴德继续极力劝说我,巫至也掉头来劝说我。我说靖勇军是有军规军纪的,这是掉脑袋的事,不能干。他们还说,军规军纪这个他们也知道,但这事没人说谁知道啊,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说了,我们二人也参与了,对不,大家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肯定不会朝外说。柴德又看了一眼绑着的女人说,她更不敢说了,否则第一个死的就是她,因为这事若是说了出去,如此大辱,她除了投河就是上吊,没有别的路。在他们二人反复劝说下,我当时也是一时糊涂,我确实是松开了衣裤,但真的没干啊,我真的冤枉啊。”
马宇大声喝道:“赵真,你愣着干什么,还要听他们胡说八道吗?将三人立即推出斩首,立即执行。”
汪异大声道:“主公,这样死的太不值了,给我一把刀,我情愿上战场冲杀战死。”
“遵主公令。”赵真和众人上前,七手八脚的把三个已有浑身尿臭味的家伙拖了出去。
马宇道:“陈孔璋先生,请你立即将此事以布告的形式、和安民告示一起贴出。安排一个嗓门大的士兵,专门负责宣读布告,要让老百姓都知道这个事。同时通知老百姓,准备好袋子,明日在州牧府前每户分一袋粮食。”
“遵主公令。”陈琳起身回道。
不一会儿,赵真和李登托着三个首级回来复命,马宇令将首级悬挂在城门上。马宇又道:“赵真,回去后,从你开始,让你和你的全体属下,重新背诵靖勇军的军规军纪,要把这十五条军规军纪全都重新背一遍,此事陈孔璋先生负责检查,完成了回来复命,然后再说怎么处置你。”
“是。主公。”赵真大声应道转身欲走。
“等一下,你再写一份对属下管教不严的检讨悔过书,给陈孔璋先生看过觉得合格后,你亲自到各部去做宣读,当面读给各部什长以上的将士。”
赵真黑脸通红的道:“遵主公令。”
赵伍来报:“禀主公,我们在牢狱里发现了一个叫田丰的人,据俘虏说,这是个人才,也是个重要人物。”
马宇似乎忘记了刚才的不快,站起连声问道:“什么?田丰?在哪里呢?快带来见我,不,我和你一起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