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

第二十一章（总第一百九十二章）、奔袭柳城2

这日，蹋顿近午时才起床更衣，正准备吃饭，闻报马宇大军突袭无终，斩大将乌迪更灭一万二千人马，蹋顿大惊，急召拉屠军师以及左右商议，拉屠道：“幸亏咱们退回老窝柳河了，要不然被马宇追上，后果不敢想象。”

“咱们现在如何办是好？”想到这是马宇亲征，蹋顿心中惶惶的问道。

拉屠胸有成竹的说道：“大王勿忧，我们可往阳乐（今河北昌黎）、临渝（今秦皇岛西）一带沿海多派探马，在临渝关（今山海关）安排一哨人马，一旦发现靖勇军的踪迹，则快马速报大王，我等尽可再往北去，马宇即使来了也鞭长莫及。北边天高地远，疆域广阔，咱们可自由来往，马宇就是有十万大军也力不从心了，仅粮草补给就够他愁的慌了。”

蹋顿大喜道：“军师高见，我也有此意。”随即放下心来，令大将复赤严守临渝关，又令多派探马每日三报靖勇军的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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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宇令冯宓、王迅、高览、赵云打着马宇的旗号，一路高调行军、极力宣扬大胜而回，扮作主力往冀州退去。

在田畴的带领下，马宇率赵伍、赵真，令李登护卫中军，令陈木为先锋，逢山开路遇水架桥，冒着天寒地冻，克服了千难万险，艰苦跋涉。马宇考虑贾诩年纪大、郭嘉身体弱，既担心他们累着，又担心他们冻着，为他们二人专门设置一个专用大车，用被子将二人围上，又把车棚改为两层，尽量遮挡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就这样，还担心这两个左膀右臂身体出问题，马宇又制作了一个简易小火炉置于车上。大军经徐无山（今河北玉田北）、从卢龙塞（今河北喜峰口一带），一直绕到乌丸老巢柳城（今辽宁朝阳南柳城镇）老巢的背后。

这日，天空阴沉，飘飘飒飒的飞着小雪花，陈木来报：“禀主公，根据田子泰太守的指引，探马已查明柳城，在东约六十里的大凌河东岸，现在河已结冰，车马可过，没有问题。城东约十里处有山为西北沟，还有一山为半拉山，两山相近，就在前方，山虽不是很高，但可伏兵。另外，城外有一些老百姓的居住房屋，比较零散，破旧房屋居多，应该主要是普通老百姓。”

马宇和贾诩、郭嘉、田畴、段煨商议后，决定大军暂在西北沟和半拉山隐蔽下来。待大军就绪后，马宇召集众将道：“令赵伍、赵真部提前取土备用，待大军过河时撒土于冰面防滑而用。明日凌晨天未亮时，趁敌不备，发动攻击，尽量不惊扰城外老百姓。令赵伍从北门发动攻击，要直接攻入城中的王府，尽快斩杀单于楼班、蹋顿及其将领，决不可使其逃遁。赵真率一万人马直接过大凌河，对柳城南门发起突然袭击。陈木则从东门杀入。中郎将许承则率一万人攻击城内兵营。中郎将董涤率一万人马踏平城外的驻军大营，李登负责守住西门，对逃出西门的敌军用强弓劲弩射杀，并做好出击准备，各部要防止蹋顿逃窜漏网，此役要一战定乌丸。

段煨道：“主公，煨某愿跟随大军攻打柳城。”

马宇看了看披挂整齐的段煨嘱咐道：“段将军可随同赵伍将军攻入城去，注意一定要跟随大军一起冲杀，万不可单独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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蹋顿每日听取探马报告，得知因为冬季严寒、粮草不足，马宇率大军敲锣打鼓、高奏凯歌，已退回冀州，要待明年天气回暖再来，不仅哈哈大笑道：“马宇啊马宇，你还是太嫩了一点儿，明年还不定怎么回事儿呢，哈哈哈。”随即放下心来，听着北风吹着门窗“呜呜”的响声，喝着美酒，搂着美女，吃着肥羊，看着歌舞，特请了单于楼班，军师拉屠和难楼、乌延及众将领，每日开心享乐不已，不似神仙胜似神仙。蹋顿高兴的道：“咱们放心吃喝，这都是靖勇军给咱们送来的战利品，待春暖花开气候温和了，咱们再去幽燕冀州，多捞一点，过一个有吃有喝有美女的冬天，哈哈哈。”

众将这次都得到了不少战利品，想到还有机会再去，纷纷摩拳擦掌，开心不已。心腹大将绪格举杯道：“末将下次一定要夺回几坛杏花村献与大王。”

蹋顿大喜道：“好，不愧为我麾下的第一勇士，今夜一定要尽兴喝好。来，这个羊腿赏给你了。”把酒案上的一个大羊腿递给绪格，高兴的举杯又与绪格连喝了三大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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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中，北风吹过杳无人影的荒原，雾蒙蒙的寒气笼罩着空旷的山野。

在探马的引导下，靖勇军从大凌河冰面过河后，赵伍直奔柳城北边，陈木率队来到东门。赵伍见柳城土堆的城墙并不高，因天寒地冷，看不到城门守卫，估计守卫都躲在屋子里睡觉去了。赵伍让司马薛龙带人先摸上去将城门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