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增闻言点了点头道:“多谢小二哥,我们七人要住店,他们六个两人一间房,我自己一间房,要上房。另外我们赶路许久,好酒好菜招呼起来,银子少不了你们的,快去吧。”
鲁增这次出来一路上出手都极为大放,让人家做的原本就是大事,自然要招待好了。小二闻言心中更加欢喜,若是客人在店中的花费多的话,到了月底他能得到的月钱也就越多。
酒足饭饱之后鲁增吩咐六人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中,接下来的两天什么都不要做,就是吃喝歇息。这就是鲁增所言的养精蓄锐,还是那句话,若是想做大事,就要有个好精神。
一连歇息了两日,到了第三日吃过午饭,鲁增吩咐道:“马武,曲建,你们两个去苏家家附近溜达一圈,哪里适合隐蔽,那条路可以迅速的退走,都给某打听清楚,去吧!”
两人闻言立刻应了一声去了,鲁增为人小心谨慎,还没有开始做事就已经想到了退路。这就是做事的人,凡事三思而行,退路是非常重要的。他们可不是要和苏安同归于尽,而是做完事情之后要平安撤退。马武和曲建离去之后鲁增边呆着其他四人在大街上溜达了起来。
他为何要如此做呢?因为他非常的紧张。没错,他的确是非常的紧张,他一个文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虽然他最讨厌的就是人说他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但是他也明白自己的确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他一个书生连一只鸡都没有杀过,如今却要去做一件大事,怎么能不紧张?所以他要让自己保持一个极为轻松的心态,这样事到临头才不会紧张。
当然,鲁增呆着人也不是只在城中漫无目的的转悠,他也会时不时的打探一些关于苏安的事情,苏安在勇城中果然是尽人皆知,同时他再次确认,没有人知道苏安当时究竟写了什么,这是最重要的一点。等到日落之时鲁增回到了客栈,马武和曲建两人已经在客栈中等候。
七人再次汇聚在鲁增的房中,一坐下马武就开口道:“先生,打听清楚了,苏安是住在城东铜锣胡同,那胡同里的确就他一家。他现在给人代写书信,有些时候画点画谋生。他的媳妇是卖海鲜的,买卖做的还不错。家中就只有他们夫妻二人,每天日落之后他们夫妻就会回到家中歇息,回去之后就很少再出门了,除此之外应该没有什么了。”鲁增闻言却皱眉。
却听鲁增道:“又犯毛病了是不是?什么叫做应该?我不要什么应该,我要的是肯定。是不是这中间有什么遗漏,或者是你们两个也不确定的事情?不要吞吞吐吐,快快说来!”
见鲁增动怒,曲建连忙开口道:“大人,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们听说苏家这两天的动静着实有些大了。听说这两天铜锣胡同每到后半夜就人声嘈杂,不过时间很短暂,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就结束了,所以我们兄弟二人就觉得实在不是什么大事就没有禀报。”
鲁增闻言眉头却是皱的更紧了一些,接着道:“人生嘈杂?苏家就他们夫妻二人,他们夫妻又没有孩子,怎么会人声嘈杂?这件事给我去查,一定要给我查清楚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