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母愕然抬头看许思哲。
许思哲仍然是一副淡定自若的表情。
李母捂住胸口,脸色苍白了几分。
李瑾很是不快,这个许思哲就像是个甩也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自从你来了公司,哪里还有一日的安宁。”李瑾扬声说:“少在这里装作一副假惺惺的模样了。”
李瑾扶住李母,李母面色苍白如纸。
许思哲看着母子二人母慈子孝的场面,默默伫立。
“就当我白费口舌,还是劳烦太太保重身体。”
李瑾冷冷看着许思哲,从前没觉得,这么看来还真是有几分相似。
他哼了一声:“李氏可是容不下来路不明的人,手段正当不正当,你自己心里清楚。”
许思哲笑了:“就当是我,同在李氏效劳,以后还有相处的时日。现在说这些还太早。”
“再说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原本就不是李氏的人,辗转过来还是不知道报有什么心思。”李瑾说:“也就是最近没出事,要真的出了什么事情许总也难逃其咎。”
“外面的杂志新闻上写的那些东西,我怎么能够管得了。”许思哲佯装做一脸的无奈。
李瑾还想要说些什么就被李母制止住:“算了,就别跟她白费口舌了。但是许总你能够走到今天,一路顺风顺水。人总有背运的时候,还是要给自己留有一些余地的好。”
“说的有理。”许思哲说。
两个人就要离开。
许思哲又开口说:“可是您说错了一件事情。我走到今天也绝非顺风顺水,吃了点苦头走了些弯路才走到今天。说是幸运也不幸运。”
“幸运之神不会总在谁的身边。投一粒骰子有六个面。六加三和三加六的结果却是一样的。”
李瑾看着在台下的许思哲,隔了两个台阶。
黄昏的下午,楼道里面没有开灯。
光线照了进来,半明半暗。
许思哲平时总是一副轻松自在的样貌,没个正形。
这会儿看起来却有几分刚正不阿了。
许思哲顿了顿接着说:“能够明白太太和李总的心情,这个案子进行到了最后,李氏一路走来不容易。就是怕功亏一篑。”
许思哲绕来绕去也不知道要表达什么。
李瑾说:“你知道就好。”
许思哲扬起一边嘴角,和李母对视了一眼。
李母紧紧攥紧手掌,手指尖就要掐进肉里面。这个许思哲搬出当年的事情,如今用这些造势,就像一个随时要爆炸的炸弹。
李母都能够听到倒计时的声音。
一切都发觉的太晚了。
李瑾把李母扶进办公室,李母的脸色惨白的吓人。
她伸手扶住额头捂住胸口。
李瑾帮她倒了一杯水:“医生早就叮嘱过叫你不要过度操劳不要过度操劳,这又病了可怎么办?”
李母拿出药瓶喝了进去,才感觉要好一些。
“不要紧,现在最要紧不是这个。我们还是要尽快想办法,不能再让许思哲这么猖狂下去。”
李瑾说来也气,双手叉腰。
他派人去a市调查许思哲的身世,却是意外发现了一桩往事。
这件事情让李瑾不敢细想不敢细究,这一切的一切都表明着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实。
许家没有上市的公司,就只有一些在名下的店铺,在a市势力单薄拿捏不出什么把柄。
“这个许思哲——”李瑾这些天很是困扰忧虑。
长久下来肯定不是什么办法,还以为许思哲手段多么高明。但是从头想起或许这一切都是有预谋。
心里微寒。
“父亲还是不相信我。”李瑾说:“不如就借此机会,没有身世扒不出什么,既然外面那么好奇,我们就捏造出来一个好了。”
李瑾忽然灵光一动。
李母想了想说:“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这样也能为她争取一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