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瑾起床的时候,温如意还在熟睡。
光裸着后背背对着他。
李瑾窸窸窣窣的穿上衣服。
惊醒了温如意,她打了个哈欠,看了一眼时间:“这么早?”
“嗯,最近公司事情很多。”
温如意披上一件睡袍,起身,帮李瑾整理领带。
帮李瑾挑了一块表带上。
“这个吧,和你今天的穿搭很般配。”
温如意披散着头发,长长的头发如同海藻一样披在肩膀上,素面朝天的模样。
她挑选的是块金属的表盘的瑞士表牛皮带子。
低头帮李瑾戴上。
“欧哟,有几分贤妻良母的样子了。”李瑾说笑着伸手摸了摸温如意的下巴。
温如意也没闪躲,轻轻用脸蹭了蹭李瑾的手。
“怎么?”李瑾问。
自从温如意回来以后就总觉得有些不对。
温如意却又摇摇头:“没事,快去上班吧 。”
走的时候温如意就半倚在家中的门框边,身上挂着睡袍,松松散散得系着。
目送李瑾离开。
李瑾回头看着,温如意笔直的一双腿在外面裸露着。
看不太清神情,似乎有些心事重重。
关于许思哲的身世,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消息,说的煞有其事。
说是早些年许建业在外面包养过一个小老婆,后来女的死了。
许思哲就被带回家中在外声称是自己的外甥,抚养到了现在。
说的煞有其事有模有样。
温如意没事在家刷这些新闻,就当是传记小说来看也觉得有意思。
就是不知道许思哲怎么来着。
他的形象一向是光伟,温如意不能够比。这么一下子可真是被李瑾拉下神坛了。
听说温如意不在m市这段时间,葛斯齐干了票大的力挽狂澜的英勇事迹在a市的时候都传到了温如意的耳朵里面。
这下可算是扬眉吐气了。
不知道葛斯齐等这个等了多久,等到现在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在m市,没有永远的敌人没有永远的朋友。
亘古不变的法则就是强大和胜利。
足够残忍,就是践行的人足够多才能称为是法则。
温如意看着昨天烛光晚餐的残局,很难收拾。
花瓶里的花已经有些枯萎。
温如意伸手去抚摸。
已经有些不新鲜了,温如意伸手拿起,丢进了垃圾桶里。餐桌上面还残留着水珠。
许思哲家里也有这么一个玻璃花瓶上面的花纹繁复,里面的鲜花也经常换,一年四季都不同。
温如意有时候也会感叹可惜。
“花常开常谢。”许思哲说:“优胜劣汰是最自然不过的法则。”
可也真够残忍的。
温如意这么想着。
外面得传闻沸沸扬扬,炒作到了一定得地步,就连几个相熟的人也旁敲侧击的打听是不是这样。
也没有一个确切的说法。
就到了晚上采访的人直接堵到了李氏的大门逼问,听说围得水泄不通。
出都出不去。
很是难办。
温如意听着小助理汇报,说:“现在李氏的楼盘底下还都是人呢,围得水泄不通。”
“这么严重?”
“可不是吗?现在许总就被叫到了董事的办公室里面,好像在谈话呢。还不知道怎么样,许总不会出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