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逍遥王
李治被陈宇一通忽悠,完全懵逼了,一脸迷茫的看着陈宇道,
“姐夫所说的,雉奴尽数听不懂,这女大三十送江山,难不成我大唐还能有女子称帝不成?”在唐朝以前,的确是有女子做皇帝的,之前就说过了,但是李治作为皇子是不能理解在自己这个朝代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陈宇心想,你不能理解的事儿多了,总不能告诉你,你将来的老婆我给你收走了,免得你李家再出个女皇帝吧?
当即陈宇只得笑吟吟的说道,
“晋王殿下不必当真,臣不过与殿下说笑罢了。”
李治懵懂的点点头,又拉住陈宇的袖子道,
“姐夫可知道,太子殿下被禁足一事?”
陈宇一下子警觉起来,忙朝四周看了看,周围的禁军离的很远,又把李治拉到角落,这才开口道,
“臣听陛下说起过,怎么,殿下何以有此一问?”
李治点点头,一本正经的说道,
“太子殿下是雉奴的长兄,自幼便被立为太子,久居东宫,眼下被阿耶禁足,阿耶曾在甘露殿中不止一次提到想要易储,姐夫以为,四哥如何?”
陈宇皱皱眉,李治看起来也不傻,要不然也不会是唐高宗了,思忖了片刻,才开口道,
“呵呵,魏王殿下自然是人中龙凤,只是此事乃是陛下家事,臣不敢置喙。”
李治用力的点点头道,
“是了,四哥若是做了太子,雉奴也定把他当成太子哥哥一般敬重,将来辅佐他登基,只盼四哥能善待雉奴的家人也就是了。”
陈宇听的心惊胆战,李治才十来岁,便已经想的这么透彻了,无情最是帝王家,硬生生把一个天真的孩子逼的这般老成。
当即陈宇只得堆起笑脸道,
“殿下与和太子、魏王同出一脉,无论是谁继承大统,都在情理之中。”
李治毕竟还小,和陈宇说了几句,便嚷嚷着外头冷,陈宇忙让内侍太监把李治送回昭庆殿去,自己则脚步沉重的往宫外挪去。
上元节当日,李二再次隆重的从太极宫里登上銮驾,一路上招摇过市的来到朱雀门大姐,这几年,长安城的百姓每年几乎都能看见李二两次,要么是上元节,要么就是在大唐超级联赛上,陈宇出征的大半年里,李二又举办了两场超级联赛,这已经成了大唐的一项传统文化了,哦不,是传统收入。
以至于洛阳城现在都开始流行足球和篮球了,不少贵胄把这两项体育运动带了过去,以长安城为圆心,凡是大些的州府,几乎都造起了足球场和篮球场来。
陈宇骑在霸红尘上,身边是程处亮杜荷等人,几乎都是驸马,长孙冲虽然现在不是驸马了,但是仍就是李二的外甥,自然也是要随驾的。
今年的上元节比往年还要暖和一些,唐朝的暖冬期很长,贞观二年的时候还闹过蝗灾,所以一到暖冬李二就紧张,生怕再来一次,那大唐可就意味着颗粒无收
,别说打仗了,全国不知道要饿死多少人。
李二一家的日子好过起来后,这几年上元节都是举家出游的,长孙皇后也带着一干公主和皇子,分别骑马坐车,跟在李二的銮驾后面。
今年就连李治都被带了出来,小李治摇摇晃晃的坐在马上,双脚还够不到马镫,只得由一个太监牵着马在前面慢慢走。
“嘿嘿,瞧,是哥哥呢,哥哥和夫君骑在马上,好生的威风。”朱雀门大街的人很多,人人脸上喜气洋洋的,陈妍和苏忆晚王惜云也在一干下人的陪同下,来到大街赏灯,正好遇见陈宇跟着李二的銮驾出来。
这么多驸马和重臣中,自然以陈宇最为惹眼,一副俊俏的皮囊下,又经历过几次战争的打磨,更显得身姿挺拔。
“十四妹莫要看了,再看,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豫章公主笑着去刮安康公主粉嫩的俏脸。
“六姐还好意思说我,自己不也看那陈子寰入迷的很!”安康公主不甘示弱,和豫章公主闹成一团。
“哼,长姐你瞧,十四姐和六姐,怕是也恨不能嫁给夫君吧。”李漱在另一辆马车里听见了其他公主的嬉闹,气呼呼的转头看向李丽质。
“十七妹可说笑了,便是六妹与十四妹愿意,你道阿耶会让她们下嫁夫君不成?”李丽质丝毫不慌稳如老狗,陈宇娶两个公主已经破天荒了,真当李世民是哈士奇好欺负啊?
今年上元节赏灯的地方,又是摆在了李孝恭的那处大殿里,李孝恭愁眉苦脸的就差和李二哭穷了,幸亏李二瞪了瞪眼,才没让这位河间郡王当场向李二要钱。
“呵呵,今日上元佳节,诸位爱情随朕赏灯,与民同乐,来啊,诸公随朕,满饮此杯!”李二笑呵呵的端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