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逍遥王
长孙皇后怜爱的替李治理理衣冠,笑道,
“本宫瞧着这武小娘,虽比雉奴大上二三岁,倒也无妨,左右不过是个照拂起居之人,年纪大些便懂得疼人,本宫便留下这小娘在雉奴的寝宫里伺候吧。”
李治一听,开心了,小嘴一咧笑道,
“儿谢过阿娘,嘿嘿,姐夫也说了,女大三,抱金砖。”
李二一听,不满的就朝陈宇看去,这陈宇一天天的嘴里胡咧咧什么呢,什么女大三抱金砖,当即就不满的说道,
“哦?子寰还说过这样的话?朕倒是闻所未闻。”
眼看李治还想把陈宇之前说的话重复一遍,慌的陈宇忙出列躬身道,、
“呵呵,臣一时孟浪,还请陛下恕罪,只是臣觉得,女子若年纪大些便知心疼晋王殿下,此女又是应国公的遗孤,想来无牵无挂,必能尽心侍奉晋王。”
李二默不作声的点点头,长孙皇后又招过武顺,武顺怯生生的走上前,不敢抬头,长孙皇后笑呵呵道,
“倒真如子寰所言,武小娘拘谨的很,也罢,这便跟了稚奴而去,若侍奉得体,本宫也万不会亏待于你。”
武顺虽然胆小,但还算识大体,忙冲着长孙皇后一福道,
“是,奴家必定尽心侍奉殿下。”
陈宇心里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安排完了武顺的事情,才从甘露殿退出来,一路哼着小曲儿朝承天门而去,刚要上马,却听得身后有人叫他,
“温国公还请留步。”
陈宇回头一看,却是崔杰儒,顿时皱皱眉,朝着崔杰儒一拱手,
“崔长史有何指教啊?”
崔杰儒也忙朝着陈宇一拱手,笑着说道,
“魏王殿下命臣,特来邀请温国公,前去府上一叙。”
陈宇一听,泛起了嘀咕,李泰这小胖子又打的什么主意,好端端的叫自己去他家干什么?但是既然王爷有请,自己不能不赏脸,只得拱手道,
“是,还请崔长史带路吧。”当即跨上霸红尘,和崔杰儒并驾齐驱,前往魏王府。
到了李泰家,李泰笑呵呵的从客厅迎出来,拉过陈宇的手笑道,
“孤王今早听闻温国公前去甘露殿了,故特命崔长史前去承天门等候,不知子寰今日前去阿耶处,可是为了何事?”
陈宇老老实实一躬身道,
“臣今日带应国公遗孤武顺,前去面圣,这武顺已然得了圣人旨意,入住晋王殿下的承庆殿了。”
李泰有些好奇,
“稚奴?子寰给稚奴送婢女去了?哈哈哈,倒真是稀奇,平日里只听闻子寰替稚奴做了不少玩具,便是孤王府上也有那台球桌,想不到子寰今日尽然给稚奴送去婢女,倒闻所未闻啊。”
此刻的李泰从来没有将李治作为自己的竞争对手,倒是对这个弟弟亲切的很,也没有想到陈宇会去特意讨好李治。
陈宇当即便半真半假的说着,自己也就是娶了武媚,看着武顺不忍让她沦为陪嫁丫头云云,李泰听了也只能点点头,又道,
“呵呵,子寰
且来尝尝,这今年的新茶,孤王可是命人培育了许久。”
当即李泰命人端上几杯茶来,大唐时逢暖冬,李泰的茶叶又是命人精心栽培过的,这明前的茶叶香的很。
陈宇忙客气的起身谢过李泰,端起茶杯咂了两口,说实话,他喝不出明前茶到底有什么好的,感觉和五块钱一斤的炒青也没什么区别。
喝了几口茶,李泰话锋一转,突然开口道,
“呵呵,不知子寰可有前去拜见过太子啊?”
陈宇一怔,忙放下手里的茶碗,拱拱手道,
“臣自去年出征倭国以来,未曾得见太子,倒是疏忽了。”
李泰的脸上笑意更甚,摆手道,
“孤王不过随口一问,听闻太子足疾行甚艰难,已然是下不来床榻了,但闻东宫有一侍女曰俳儿,竟然趁太子足疾卧榻之时,居心叵测,意图染指妃位,不知子寰作何处想啊?”
陈宇莫名其妙的摇摇头,
“此为太子家事,臣不敢置喙。”
李泰见陈宇不表态,也不追问,又一摆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