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逍遥王
骆宾王满脸惊喜,陈宇是当朝的国公,他说出来的话自然是有分量的,再说陈宇自己也是尚未及冠之时便入朝为官。
“学生谢过陈师培育之恩!”骆宾王真心实意的给陈宇行了个大礼。
贞观十一年的八月初,禄东赞一行,终于从吐蕃赶到了长安城外。
“这就是禄东赞?啧啧,长的真随便啊!”陈宇在人堆里看着远道而来的吐蕃人,嘴里也是啧啧称奇。
“瞧子寰说的,吐蕃人原就与我中原不同,难不成西市的胡人,子寰也未曾见过?”长孙冲在一旁笑着说道。
“害,长孙兄说笑了,西域的胡人如何能与这吐蕃的大相相提并论。”陈宇撇撇嘴道。
“大相?这噶尔东赞不是吐蕃的小论吗?”长孙冲有些奇怪的问道。
陈宇赶紧笑呵呵的说自己记错了,这会儿禄东赞还没做大相呢,只见禄东赞三四十岁的年纪,和李二差不多,满脸的大胡子,目光坚毅,显然是见过大风大浪之人。
“臣噶尔东赞,见过唐皇陛下!”禄东赞恭恭敬敬的给宝座上的李二行礼道。
“唔,平身,尔等远道而来,辛苦了,在四方馆休息的可好啊?”李二客套的问道。
“臣便是风餐露宿,也不敢耽误行程,只盼替赞普朝见陛下,如今这四方馆中衣食无忧,臣哪里还有不满。”禄东赞说的也很客气。
陈宇没想到这禄东赞的大唐官话说的这么溜,几乎听不出胡人的口音来了。
李二很是满意禄东赞的态度,摆摆手道,
“诶,吐蕃于我大唐乃是近邻,自当以礼相待,朕自平定吐谷浑后,听闻吐蕃颇为不满,可有此事啊?”李二炯炯有神的盯着禄东赞问道。
禄东赞不慌不忙的一拱手,
“陛下明鉴,我吐蕃虽远不如大唐富足,但知廉耻,懂进退,不敢觊觎大唐土地半分!此事当为子虚乌有!”
陈宇暗暗点头,瞧人家,睁着眼睛说瞎话。
李二哈哈一笑,又说道,
“贵国赞普如今可好啊?”
禄东赞又说道,
“赞普身体康健,正当青壮年,时时效仿陛下,为我吐蕃殚精竭虑,此番遣小臣朝贡,乃是想向陛下求娶一名公主,以求两国友好!”禄东赞也没忘了这回来的正事儿。
谁知李二一摆手,笑呵呵道,
“贵国有心了,然朕瞧你一表人才,又满腹经纶,朕有意将琅琊王之子嗣,下嫁于你,入我大唐为官,不知东赞小论可愿意啊?”
李二这是打算出美人计了,禄东赞是吐蕃有名的大臣,如果能招揽过来为自己所用,那么对于吐蕃的国情就能有更好的了解。
禄东赞忙一躬身道,
“臣本国有妇,父母所聘,情不忍乖。且赞普未谒公主,陪臣安敢辄娶!”
这番话说的既恭敬又让人无法拒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大唐再奔放也不能不看重这一点,家中已经有老婆了,再说,老大还没娶公主,我这小小的臣子怎么敢?
李二虽有些遗憾,但还是很满意禄东赞的
态度,笑吟吟说道,
“无妨,今日既然来了,便在宫中用饭,来啊,传旨,摆宴!”
禄东赞见李二不表态,也不能硬来,只能赔笑着点头答应下来,当即李二就在武德殿设宴款待禄东赞一行,一干大臣也只得作陪。
过得几日,陈宇难得前去上朝,下个月就该授衣假了,李二很关心今年的收成问题,和房玄龄等人说个不停。
“唔,这吐蕃的噶尔东赞,成日的替松赞干布求娶公主,朕烦不胜烦,朕有意,将安康公主,下嫁吐蕃赞普,诸位爱卿,可有其他建议啊?”李二摆了摆手问道。
众臣面面相觑,心想这是你李二的家事,你爱嫁谁嫁谁,谁敢过问啊?
“陛下乾纲独断,但凭陛下裁断!”众臣纷纷拱手道。
但是陈宇坐不住了,当即起身道,
“陛下,臣有一言,我大唐何须向吐蕃和亲?不和亲,不纳贡,若是吐蕃稍有不满,大不了臣领着天策府,替陛下踏平了吐蕃的高原!”
李二哈哈大笑起来,
“好好好,子寰豪言壮语,快哉,不和亲,不纳贡,但卿可知,吐蕃虽地处不毛之地,然举国之力也非同小可,非一朝一夕能踏平。”
陈宇尴尬的一笑,知道自己是有些浪过头了,便是程咬金李靖这种人,也不敢说能踏平了吐蕃,当即只得讪讪的拱手道,
“陛下即使要将公主下嫁于那吐蕃赞普,也不用从宫中挑选吧?”
李二双眉一挑,看着陈宇道,
“爱卿且细细说来。”
陈宇躬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