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雪花簌簌落下,颇有一种宁静安闲的自在。
叶南枝被容煜抱在怀里接吻,嘤咛的声音从唇舌中逃出来。
她想出去看一看外面的雪景,但这一日终究还是没能如愿。
院落外寒风刺骨,冰雪覆盖了满峰青悠,房间内又是另一番不可言说的景象。
宗门上下仿佛被这层雪气覆盖,白日里也不见得几个人影。
叶南枝身上披着厚厚的大氅,她不满地喊道:“容煜你快点。”
她同容煜说话时已经不自觉地带上几分骄纵。
外面还在落雪,宗门里无事,叶南枝便想下山去看人冰钓。
容煜连忙从屋里出来,撑开的竹伞覆在两人头上偏向一方。
*
叶南枝搓着手等了半天,在冰湖垂钓的白胡子老头也没能把鱼给钓上来。
“怎么这么难钓!这鱼真是不识好歹!”
他们的木桶里也一条都没钓上来呢!
容煜手都红了,在这冷风中吹了不知道有多久。
“我们回去吧!容煜。”
这破鱼,谁稀罕吃它似的。
容煜浅笑一声,“不是还要看花灯吗?”
将近年关,山脚下的百姓会举办花灯节,持续时间近半个月左右,但通常最热闹的就那么几天。
进了客栈,叶南枝将白银往掌柜的面前一放,财大气粗道:“掌柜的,有鱼吗?”
掌柜眼睛都笑眯了,这财神爷来了那肯定是要什么有什么,他笑哈哈地接话,“自然有,不知财……客官想吃什么?”
叶南枝心里正堵着一口气呢,“本姑娘要吃全鱼宴。”
看她这架势不知道的怕是以为她有多爱吃鱼,等鱼上了桌,她每道尝一口,剩下的全进容煜嘴里了。
她喂一口容煜便吃一口,也不知道他到底饱没饱,掌柜的一瞧,那两眼珠子都掉他家娘子身上了,看来是个妻管严。
他走上前去,语气柔和,“小娘子,这鱼再是好吃也别让郎君吃太多,现在这时辰啊太晚了!”
“啊?好的,谢谢掌柜的。”
叶南枝停下筷子,问他,“还能吃吗?”
容煜满心满眼都是她,就是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娘子若是吃饱了就轮到我了。”
空有君子相貌,内里一点都不正经!
客栈内烛火萦绕,叶南枝从水中被抱出来,为她穿上里衣,容煜半跪在床榻上,而叶南枝站在床榻上,弯着腰就是不亲下去。
容煜仰望着叶南枝,面如冠玉的俊脸上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委屈,拖长了尾调可怜兮兮地道:“还望娘子怜惜。”
叶南枝本是要故意逗他,谁知竟被他反将一军,容煜居然也会对人撒娇。
空气中氤氲着热气,她不再犹豫地弯腰印在他的唇上。
视线颠倒,容煜起身将她压在床上碾磨着她的唇。
原来竟是美男计,这容煜从哪学的这么多!
他声音低沉,出口的话也暧昧,“娘子可要好好怜惜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