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微笑，东方羽竟有着不忍心说出那些话了。

但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师姐，你喜欢我？”

胡列娜笑容凝固，似乎是没想到他会问出这么直白的问题。

见她被问住了一时不答，东方羽并未催促，而是再次看向了水中的鱼群。

她会回答的，他在等。

“是的，我喜欢你。”过了片刻，胡列娜回答道，脸上的笑容再次绽放。

“师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打我这个师弟主意的？”东方羽侧目调笑道。

胡列娜闻言歪了歪脑袋，扳着手指煞有其事的算起帐来，模样十分自然。

“嗯~这个嘛，我也不知道。”胡列娜最后回答道，丝毫不见心虚。

东方羽咧嘴一笑，“不会是从我成为你师弟开始就有这心思了吧？”

“去你的！臭美！”胡列娜一记白眼过来，没好气的说道。

那时候东方羽在她心里的印象别提有多差了，简直是好色下流的代言人。

厌恶与嫌弃还来不及，又谈何有好感。

四目相对，二人似乎又回到了多年前，那时胡列娜正好撞破了东方羽的好事。

现在想想，东方羽真觉得当时尬的都快从脚趾缝里扣出一套魔法城堡了。

“哈哈哈……”二人都是发出轻笑声，显然都想到了那件事。

东方羽轻笑道：“你知道吗，我当时真怕你告诉老师。”

胡列娜抿了抿嘴，停下笑声，指着他道：“我是那种喜欢打小报告的人么？我怕告诉老师以后你立马就会被逐出师门了，哈哈……”说到最后一句话，胡列娜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兴许是被她的笑声感染，东方羽也是忍不住再次放声大笑，真别说，他当时就怕这个。

因为一旦比比东不要他了，那么就一定会除了他，看来这位师姐无意间还救了他一命呢。

“算算时间，已经过去八年了。”停下笑声，东方羽感慨道。

胡列娜也停下了笑声，“是呀，八年了，你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比我个子还小的小师弟了。”

“我记得，当初你刚加入黄金一代的时候，成天被焱欺负。”

东方羽脸色一跨，“也不见你这个师姐帮我出头。”

“咯咯咯……我乐意看你被他欺负，谁让你个子小小的还喜欢成天装深沉，就该让焱欺负一下你。”胡列娜说出了当时的感受，再次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东方羽被气笑了，感情这丫头还挺腹黑。

再想想她是如何对大师的，嗯……一般人还真做不出来那种事，妥妥的一肚子坏水啊。

许是笑累了，胡列娜叉着腰看了看东方羽那如锅底般的脸色，嘴角顿时又勾起弧度，“时光易逝，多年过去，我们三人再也不是你的对手咯，以后该你欺负我们了。”

“当初明明还不是我们对手的，怎么过去了几年你会变得这么强呢。”

东方羽神色自如，“那是因为我努力。”

“也许是吧，你一旦修炼起来可经常几个月不出关。”胡列娜认同的点点头，深以为然。

“师姐啊，努力修炼吧，你可是武魂殿的圣女，未来的教皇。”东方羽笑道。

未来的教皇，并不代表就一定是下任教皇。

大局未定，武魂殿还不能交到她手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