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瑟看向中年男子,“义父,孩儿先前外出在荒漠里见过此人,如今又鬼鬼祟祟跟踪孩儿,孩儿很难不怀疑他就是孩儿的那个熟人。”
那中年男子喝了口茶,道:“你不是说你那熟人死了吗?既然死了,此人便不是他。”
江瑟又解释了一番:“义父,孩儿也不曾真正看见他死,只是后来听说的,孩儿还听到,他是妖怪之类的消息,所以孩儿怀疑,那个熟人没死,且就是他。”
中年男子皱紧了眉头,“既然如此,那便等他醒来好好问问,若是阿瑟的熟人,当好好招待。”又喝了口茶,“对了,都这么久了,怎么还不见醒来?”
身旁的手下不好意思的挠头,“是属下的错,属下一时下手没个轻重。”
中年男子瞟了瞟这个手下五大三粗的身材,也不说责怪的话了,无奈道:“罢了罢了。”
江瑟却紧紧盯着沈释,好好招待吗?我怎么配招待世子?只怕我这小地方怠慢了世子。
又去看沈释额间的红色印记,想起因为自己的花纹被人称作怪物,见他那印记,兴许是成了妖怪之后有的,便是所谓的真身了吧?
这时,沈释终于醒来。
还未缓过肩膀上的疼痛,便扫视一番周围,这是哪?本座怎么会在这里?而且,看了看身上,竟然还被粗略破败的麻绳绑着!!真是岂有此理!!本座记得本座支撑不住晕了过去?对了,禹衡呢?不会是禹衡忍本座多时,趁本座晕倒把本座绑在这了吧?不对,左前方那个人不是等禹衡时见到的怪物吗?是他把本座绑在这的?那禹衡是不是也被绑了?这里也没见绑着禹衡啊?还有本座身上的衣服怎么变了?不会是谁趁本座晕倒给本座换了?真是天大的胆子,什么蝼蚁都敢看本座的身子,触碰本座塞雪的肌肤了?!!……
突然醒来,沈释脑子里一大堆问题和满腔的不满。
一双桃花眼扫射周围。
沈释的迷茫下还是有些智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