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唐集团的实验基地
“如梦,怎么样啊。”
“这个胶囊并不是真正的那种药物,只能说是类似,这个胶囊的药效是经过稀释的。”
“怪不得我觉得他们也就是比常人多了一个不疼不痒而已,别的没什么了。”
秦烈可是在境外遇到过真正的那些狂化战士,那些人才是称得上能够战斗至最后一刻。但是秦烈遇到的这三个,不对,是两个。就那点战斗力,还是算了吧。就算不知道疼痛、疲惫,那血总有流干的时候。
“他们的血液呢,和我们平常人有什么不同吗?”
“有一点,但是大致没什么不同。”
“不过我们现在也算是有了突破,我们已经知道了成分,只不过接下来的就是配比了,这个我们可以慢慢实验,秦烈我有一个想法。”
“你说,我们是夫妻,还这么吞吞吐吐的。”
“我,我想化验你的血液成分。”
柳如梦说出这个话,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其实一直都很好奇,秦烈的身体与常人到底有什么不同。为何秦烈就这样的出众呢,但是这个自己又不好意思说出口,这不是把秦烈当成实验品吗?
“嗨,我以为是什么事么,你不用多心,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再给你拉一个人过来,你一块做做实验。”
“谁啊。”
“君辰,那小子也是修武者,而且我觉得他的身上有着让我看不透的力量,所以说这绝对是对你有大的帮助的。”
“能行吗?”
“等着,这有啥。”
秦烈很快给君辰打去了电话,君辰听到也没说什么,他也比较好奇这种事情,也就马上过来了。
秦烈和君辰抽了血以后,秦烈就问了问君辰审的怎么样了,君辰说那个文弱书生都交代了。君辰还反问秦烈自己不是都去过了吗,而且基本秦烈都知道啊,这还问。君辰说着秦烈哑口无言,其实秦烈就是随口一问而已。
“他们是蓝阴煜手底下的最后底牌,但是这小子从来都不相信蓝阴煜,他说他本来就是孤儿,那两个也是,十几年前,蓝阴煜弄了很多的孤儿,然后把他们锁在三间房子里。不给吃、不给喝,最后房子里就剩下了他们三个。”
“蓝阴煜好狠的心啊,但是没想到他的死士竟然会反水啊。你觉得现在应该把他怎么办啊,这种人没什么忠诚信誉可言的。”
“我觉得还是杀了,以绝后患,这种人为达到目的心狠手辣、不择手段,以后是个大麻烦啊。”
“那多没意思。咱这样吧,将他送回给蓝阴煜,这多好玩。”
君辰听到秦烈地说,就觉得相比于蓝阴煜的阴狠,秦烈才是真正的狠毒啊。要是蓝阴煜知道自己的倚仗,竟然投靠了敌人,敌人还不收,再回去。蓝阴煜那脸上的表情,应该是老精彩了。
“你怎么了?”
“没怎么,我正在想,很庆幸此生我们不会为敌啊。”
“你这是骂我,还是夸我啊。”
“你觉得是骂,那也没错,你觉得是夸,那也是对的。我先走了,你身边待着我觉得我迟早被你算计的渣都不剩啊。”
君辰说完就走了,秦烈笑着看离开的君辰,觉得这个家伙比当时自己在昆仑看见他的时候,聪明多了。自己还记得当时这个家伙骑着摩托就来了,自己后面还问他,这个摩托得加油啊。昆仑墟那地方怎么会有加油站啊,自己当时开车过去,最近的一个加油站也是200多公里开外啊。没想到这个小子当时就说。
“你都能开车进来,我为什么不能骑着摩托呢,再说了。我昆仑墟难道都是仙人,不需要五谷杂粮啊,”这下说的自己还没脾气,最后也是说不过你,但是打得过你啊。打了一顿,老实了,这才说自己平时就有下山采购的事务,所以说有摩托也很正常,山上其实还有一辆柴油皮卡…
秦烈在听完那书生的话以后,就想着怎么处理他。在秦烈心中,蓝阴煜和这个书生都是必死之人,不管现在那个书生对自己的态度是多么的恭顺,这都不能洗刷这人心中的恶。要是那个蓝阴煜看到了背叛自己的心腹,但是这次失去反抗能力的是蓝阴煜,那么会发生什么事情呢,蓝阴煜一定恨不得咬碎那书生。
这次处理了蓝阴煜的事,自己想好好休息一下,虽然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本来好好的婚纱照也被搅了局。自己对柳如梦就更是亏欠了,自己连个像样的求婚都没有,是有点说不过去啊。但是现在不是时候,自己现在周围的危险太多了,就那个蛊师,还有魅,还有残余的幽灵小队,倭国的忍者,甚至于失踪的欧阳云川还有楚百风,这些都想置自己于死地啊。
这几天明里暗里,安保力量将汉唐集团围了个水泄不通,秦烈现在也是害怕了。但是柳如梦又怎么会是一个放弃工作的人呢,自己只能是保护着。为这事,两人还吵了一架呢。最后还是柳傲天给秦烈出得招,老头说,这个好办,不想自己媳妇去上班,那就自己努努力,有了身孕,还怎么去啊。
柳傲天这话一语惊醒梦中人啊,这几天秦烈好好的犁地,那地都快熟透了。秦烈现在也觉得柳傲天说的对,自己其实有的时候也在幻想,有一个小孩,跌跌撞撞的朝着自己跑过来,奶声奶气的叫着爸爸。
这多好,想象着柳如梦贤妻良母的样子,自己突然对以后的生活充满了憧憬。
夜晚,柳如梦洗完澡以后,身上穿着丝绸睡衣,湿漉漉的头发让她不能直接睡觉,因为她不喜欢用吹风机吹头发。半倚在床上,秦烈这会也躺在床上,微微眯着眼,闻着柳如梦身上的香气。
“如梦啊,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香片啊,我看看,咋就这么想呢?”秦烈说着两手就不老实了,手很快的就将柳如梦的睡衣脱下了,柳如梦害羞的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身子。即便是二人早已经坦诚相待,但是开着灯还是头一次。
“小宝贝,来哥哥疼你。”
“噢,哥~”
院子里的小鸟叽叽喳喳,就像是唱歌以后,歌词时而高亢如云彩,时而低沉如暗夜的大海。彼此交汇,又在彼此之间寻找着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