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庆心中一慌,深呼吸一口气强行冷静下来,抚掌大笑:“哈哈,大师兄还是这么喜欢诬蔑我啊。
“只可惜,大师兄每次诬蔑我的时候,言语里总会有明显的漏洞,这次也不例外。
“苏师姐乃是宗门内第一美女,任何男人看到她洗澡,都会本能性的起反应,如果没起反应,说明要么不是男人,要么根本就没看到过过苏师姐洗澡。”
苏夜莹听出这番话里的意思,顺着杨庆的视线看向萧旬的裤裆,果然看到萧旬的裤裆部位,出现不正常的凸起。
她再看向杨庆的裤裆,发现平平无奇,完全没有任何异常,谁有偷窥自己洗澡,心中已然明了。
萧旬这时才意识到,刚才自己也看得起劲,没有注意到会出现这种破绽,但他在乎不是自己偷窥被发现,他难以置信的怒吼:“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没有男人可以抵挡得住刚才的诱惑,你为什么没有起反应?这绝对不可能。”
杨庆理所当然说:“还用问?这当然是因为,我根本就没偷窥苏师姐洗澡。
“我是来这里揭穿你这个淫贼的,怎么会像你这个淫贼一样无耻。”
萧旬怒不可遏,歇斯底里咆哮:“陈小庆,你这该死的王八蛋,我要约你上生死台决一死战,你要是有种的话,就应下这一战。”
杨庆一脸不屑:“切,你都有五六十岁了吧?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想欺负我这年轻人,真是个老不羞。
“还是说,被我多次揭穿你的真实面目,现在想要打击报复、杀人灭口啊?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是绝对不可给你,可以光明正大杀死我的机会。”
才三十岁出头的萧旬,被气得脸色铁青,捂着心脏大口喘气,感觉自己随时都会被气晕过去。
看到萧旬气愤不已地朝杨庆走去,苏夜莹用剑指向萧旬,怒声呵斥:“够了萧旬!
“如果你还有把自己当大师兄的话,就随我去见长老认罪,休要再胡搅蛮缠欺负陈师弟,刚再上前一步,我就对你不客气。”
萧旬稍稍冷静一点,知道自己现在不好对杨庆出手,逃脱现在的罪名才最重要,只要逃离这里,像这种无凭无据的罪名,很难定罪到堂堂外门大弟子的身上,除非苏夜莹在乎名声,把这事情闹得众人皆知。
想清楚这一点,萧旬立马转身,朝着树林深处飞掠而去,迅速逃离此处。
杨庆率先反应过来大喊:“快追,他要畏罪潜逃了。”
苏夜莹在萧旬跑进森林,才反应过来这是在逃跑,她不曾想,那个之前为人看起来不错的大师兄,竟会变得这么无耻。
来不及多想,苏夜莹握紧手中剑,就往森林中追赶过去,瞬间消失在河流附近。
河流旁的杨庆,这才如释重负地瘫靠在身边的大石头上,不断安抚着自己狂乱的心跳,劫后余生的自语道:“好险,差点就要变成我提桶跑路了。
“这萧旬比我想的还要奸诈,竟想出这么下流的陷阱来套路我,几乎就要中了他的奸计。
“被人陷害的滋味真不好受,怪不得萧旬要反过来陷害我,真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
“不行,以萧旬这卑劣品性,肯定还会想办法来对付我,明枪好跑暗箭难防,什么都不做等他来报复实在是太危险了,得想个办法让我变得不容易被针对。”
杨庆一边返回自己的宅院,一边思索解决办法,逐渐地开始有了一些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