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急,没解释前因后果。
唐心洛倒是没什么反应。
读懂唇语的张栋秀和楚琀却惊出了一身冷汗。
关系好到这种地步了吗?
漱口水都互相分享?!
能不能玩点干净的……
“之前接私活在缅甸雨林里迷路了,我们都缺水,宸晓就……”贺寻想起那段不堪的回忆,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恶寒道,“他从一棵树上找了水,一口一口吸到竹筒里……”
张栋秀快一个手势打断——
求别说。
楚琀都要恶心的反胃了。
贺寻也不想说,不过,要真是这样,那这场病就是宸晓自己作的,他纯属被连累的,太无辜了。
就在贺寻想着等宸晓病好了怎么报仇雪恨时,唐心洛拢了一把头发,淡言,“那宸晓又是被谁传染的?”
“对啊,你俩身上都没有被舌蝇叮咬过的地方,传染源又在谁身上?”张栋秀手语说。
楚琀一手搓着眉,手语说,“除了咱们,还有谁去过F洲,还和宸晓密切接触过?”
贺寻说,“这就多了,二爷、景少、几个姓费的,还有商队和矿区的人……”
楚琀,“……”
这么多人,单做检查就是一个巨大的工作量。
张栋秀擅长玩毒,除了对病毒学有研究外,还对各类传染病也有涉猎,他皱着眉思索片刻,摇头,手语,“锥虫病主要是在动物之间传播,叮咬后才能传染上人。”
“人与人之间,就主要是唾液传染,就像贺寻刚说的,漱口水这个必然的,其次就是血液和发生关系。”
很多疾病都有这一层传染方式,负距离的接触,也有一定的危险因素存在。
楚琀顺着这个思路,“宸晓虽然爱说爱笑,但不会和关系不怎么熟的人近距离接触,他腹部有新恢复的伤疤,这个……”
唐心洛眼瞳蓦然一沉,在纣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