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开放式的露台里，纪信把玩着红酒杯，透过烟雾的眸光望向倚着围栏的男人，“你让CK把这事捅给她，是想看到什么结果？”

查尔斯轻回眸，轻言，“不知道。g”

“是不知道？还是不确定她会怎么做？”纪信饶有兴趣的笑了笑，弹去烟灰，“她啊，总是不按套路出牌，谁也摸不清她下一步会怎么做……”

“保存实力，故布疑阵，这是她的优点，”查尔斯说着，“她不屑计较无关紧要的人和事，专注精力做自己在意的事情，这很好。”

纪信靠着沙发，微微摇了摇头，“一旦惹得她关注，就像蟒蛇出洞、猛虎下山……”

“兵法中的‘风林火山阴雷’，老祖宗传下来的智慧经典，被她运用的倒是融会贯通。”纪信唇边浅浅的弧度，耐人寻味。

查尔斯喝了一口酒，淡道，“但她也有缺点，年轻气盛，心浮气躁，缺少阅历，还顾及太多，软肋也多……”

纪信眯了眯眸，没说话。

“不说了，”查尔斯收回思绪，转身看了眼纪信，“下一回合该你了，给她出什么样的难题，你自由发挥。”

“但是——”

查尔斯顿一下，好整以暇的睨着纪信，“别伤着她，精神伤害可以，她缺少历练，多磨砺一下也是好事，肉体伤害不行，她只是不爱说，又不是不知道疼痛。”

纪信笑了笑，“查尔斯，你不像是她哥哥，你倒是像她爸爸，一位老父亲。”

查尔斯怔了下，但也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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