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泠摇摇头,坐起来说:“没事了,让你们担心了,没想到我竟然有这么大的反应。”
梁晓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回答说:“每个人的身体都不同,有任何反应都是正常的,不会对你有新的危害,即便仍有不适,过两天也就好了。”
江泠点了点头,看向河秋道长问道:“道长没有感觉哪里不适吗?”
“没有,老夫骨骼惊奇,你不用担心。”
江泠被他的话逗得轻轻一笑,看河秋道长的面色不错,活动也非常自如,确实不像是在说假话,她也放心了一点。
江泠站起来,向他们行礼道谢。
梁晓微微一笑,问道:“现在能否活动?”
江泠点了下头。
河秋道长此刻也没有心疼她,觉得当下还是先回到宫里,才最让人放心。
江泠也有此意,于是两人告别了梁晓,像来时一般,顶着狂风暴雨,赶回了宫中。
但江泠说到底还是有些逞强了,她顺着窗户跳进屋的时候,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发软的双腿,脚方一触地,整个人就直接跪在了地上。
这可把在屋内守着的乔若琥和方婉吓了一大跳,赶忙上前来扶她。
河秋道长随后跳进来,瞧见屋内的情形,急忙让她们两个小声点。
乔若琥和方婉把江泠抬到了地炕上。
乔若琥一边焦急地看方婉照顾江泠,一边问河秋道长:“究竟是有什么急事啊?居然还让陛下冒着大雨出去,这要是因为出去生场病,可怎么办呀?”
河秋道长撇了她一眼,“你这孩子就不要总是乱说了,要出去自然是有非常大的事情,你可得收收自己的好奇心。”
说实话,江泠与河秋道长离开之后,乔若琥在和方婉守着的期间,已经猜测了无数种可能了。
听着河秋道长说她,乔若琥撇了撇嘴,“那我不是担心嘛,反正该我们知道的,陛下肯定都会和我们说的。”
河秋道长笑着点了点头,有乔若琥和方婉这样的人守着江泠,他以后离开也能更放心些。
江泠没有失去意识,她朝着方婉招了招手,吩咐道:“这件事情不可以对外说,你现在出去拿点热水和衣服过来,再悄悄拿两条巾帕,若有人问,就说水凉了,风大,朕有点冷。”
方婉应声离去。
江泠在方婉去取东西的期间,向乔若琥问道:“有没有人在朕离开的期间来过?”
乔若琥甚是大胆的答道:“这外面狂风暴雨,大家都想方设法在屋里缩着,也只有陛下会顶着风雨外出了。”
江泠笑了笑,反正没有人来过是最好的了。
乔若琥嘿嘿笑了两声,表面逗乐,其实却是满肚子疑问,陛下去哪里了?是和什么身份秘密的人谈事情吗?如果只是出去说事情的话,怎么会在回来以后就变得这么虚弱了呢?
放在平常她一准问了,可是今天怎么都觉得气氛有些不寻常,所以就只能干瞪着眼,站在那里憋着。
江泠了解乔若琥的性子,知道她一定想问,可是这件事情她也不好回答,所以就笑着不说话。
等方婉将她要的东西取回来之后,江泠也恢复了精神,便与河秋道长一起先将身上的水擦了擦。
江泠有很多事情要和河秋道长商量,于是便让乔若琥和方婉继续去门口那边守着。
虽然宫里面的事情,这两人都是清楚的,可是江泠想了想,还是额外嘱咐道:“今夜的任何事情,都不可以对外说,知道吗?”
两人在不远处点了点头,“是,卑职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