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澈依言降低了一个八度，果然顺利连贯起来了。

他转过头，朝她露出浅浅的酒窝，“你也会弹钢琴吗？”

“学过一点。”戚染含糊道。

“这首曲子你会弹吗？可不可以完整弹一遍给我听？”苏澈又问道。

这首曲子他是刚学的，难度也比较大，如果有人能弹一遍给他听，他就有感觉多了。

“可以……”戚染点头。

苏澈把凳子让给她，站在一旁认真看着。

戚染坐下，先试了试音色，随后便正式弹起来。

流畅的琴声传入耳中，让人沉浸其中，苏澈脸上不禁露出陶醉之色。

他是真的很喜欢音乐。

一首曲子弹完，苏澈忍不住鼓起了掌，“弹得真好，这水平都可以去开个人演奏会了！”

他觉得她刚才说的“学过一点”真是太谦虚了。

戚染笑道：“你太会捧场了。”

苏澈不好意思道：“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有一段我怎么弹都感觉不对……”

“问吧。”戚染同意了。

接下来，苏澈提出了自己遇到的几个难题。

戚染耐心给他解答着，还演示给他看，不知不觉间，两人都坐到了琴凳上。

“这个低音后面先别急着接高音，先过渡一下……”

戚染边说着，手指在琴键上移动，身体也侧向他那边。

“原来如此……”苏澈学得认真，不经意间，她的短发划过他胸口，有点痒痒的。

苏澈下意识低下头，看到她小巧的耳垂，莫名觉得有点可爱。

戚染似是察觉到他的视线，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