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证道:“好的,我听冯先生的,现在我大吴正需将才,我也不想伤了他。”
徐知证说后就指着钟章脚边的一个石碾道:“这石碾放在这里有碍学子们行路,我们把它移之,要么你先把这石碾塞入对面的陡壁中,然后我把它拨出来放在壁边,要么我先把这石碾塞入陡壁之中,你取出来放在壁边,如何?”
徐知证说后用眼直逼着钟章。
钟章脸皮抖动了一下,有些迟疑。
钟章见那石碾重足有五百斤左右,这么重的石碾怎么能塞入壁中?况且这陡壁含有石子,内质坚硬,这偌大的石碾塞入壁中,要何其巨力才能做到?举之尚可吃力呢!
钟章虽然是武将,但年龄比徐知证大一半还有过之,他经事很多,社会经验还是有的。于是他道:“你先!”
钟章心想:如果你塞不进壁中,自然你就丢脸了,后面我就不要做的了。
谁知钟章话的余音未消,只见徐知证身影一闪,只听呼的一声,一阵风起,徐知证不见了。
当钟章的眼光迅速闪到对面的壁边时,只听“轰”的一声巨响,才看清徐知证的身子立在壁边。再低头看自己脚下的石碾不见了。抬头一看,惊现石碾的一头平露在陡壁的外面。
钟章惊恐万分,真不知道徐知证是怎么在刹那间就把这五百斤左右的石碾塞入壁中,速度之快让人目不暇接,移碾塞碾只在一瞬间。
他向徐知证躬身抱拳使了一礼,并道:“指挥使神力!”
钟章说后,他转身向身边的小儿钟涛吼道:“还不滚到学堂去!”
随后向冯延巳拱手道:“告辞!”
他,钟章,就这样匆匆的走了。
冯延巳见钟章眼露戾气,看着钟章远去的背影良久,于是对徐知证说:“听说钟章是个睚眦必报之人,今天丢此颜面,他定会耿耿于怀,你以后要谨慎行事,小心才是。”
“感谢冯先生提醒,我不惧他!他最好安分守己,恪尽职守,如心存邪念,那就自取其辱了!”徐知证扑扑手上的泥土道:“我想和学子们开个会,不知可否?”徐知证道。
“你怎么想到要开会?有什么话要说?”
“有许多话要说,比喻这次欺负学子的事。”
“好吧,开会就开会吧。”
徐知证走到校门口踌躇不前了,他转身道:“还是算了吧,也不知从何说起,还是由你把我的意思转达为好!”
怎么又不开会了呢?此时定要让他开会,冯先生心道。
因为冯延巳有了新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