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义父和义兄还在西疆守卫家国,若不是因为阿姐的事情,这个时候我当跟他们在一起。”
路承恩冷着脸,严肃的回道。
他刚刚就和萧淮宁直说了,他也就待几日,就回西疆了,让她不要老来找他。
“你就成天想着边疆,打仗,也不想想别的。”
萧淮宁无语道,说起来他们的年纪都不小了,其实谈婚论嫁也不是不行了的。
可她再跳脱,性格再大咧,也不好去跟他一个男子先提定亲成亲之事吧?!
那不是显得她堂堂一个公主,未免太跌份了。
“想什么别的?”
路承恩皱着眉头,一脸疑惑,看向萧淮宁。
别的?什么?阿姐的事儿?
阿姐应该也没什么事儿需要他操心吧,再说他这脑子也不能帮上阿姐什么,也就只能老老实实的去西疆领军打仗。
路承恩对萧淮宁的话是半点不解的。
萧淮宁见他这样,自然知道他是完全没有懂自己的意思,哎,这个不开窍的!
她都快急死了,前些日子她母妃让她进宫,还给了她一堆画像,让她挑选挑选驸马,说她年纪也不小了,该考虑考虑成亲事宜了。
那画卷里路承恩的影子都没有,气的她当场就烧了好几册,还跟母妃差点儿吵起来。
“就是我和你的事儿,我,你!”
萧淮宁一脸急切,指了指路承恩,又指了指自己,这示意的够明显了吧?!
“我怎么了?你怎么了?你有什么不舒服?还是要我帮你什么忙?”
路承恩还是一脸疑惑,试探的问道。
这话直接让萧淮宁翻了个白眼,心中无限感叹,她看上了个什么男人啊!
笨成这样!
“前些日子我母妃给我挑驸马了!”
萧淮宁被逼的没法子,只好直话直说。
“嗯?挑驸马?这是好事,你挑好了吗?”
路承恩听到萧淮宁说她母妃给她挑驸马,心中才想起,淮宁今年好像也十五了,也是快要成亲的年纪了。
他面上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心里似乎有些不大舒服。
他也说不清是何种不舒服,就是,觉得,好像有种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的感觉。
“我…”
萧淮宁听到路承恩这么平静的问自己挑好了驸马没有,心中简直要骂娘了,一句话都不知道该如何接。
然后气呼呼的将手里的杯盏重重的砸在石桌上,那杯盏与石桌之间用力碰撞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竟然也没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