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你可不要做傻事啊,家里可不能没有你啊,我这个老太太。走了就走了,不拖累你,可是看在三个孩子的份上。你也不能一走了之啊。”张氏痛哭流涕道。
啧啧!
要不怎么说,她们是一家人,秦淮茹刚升起的小心思,机被张氏一眼识破。
秦淮茹道:“妈,你可不要当着孩子的面瞎说,我这辈子的一颗心,都放在孩子身上,期待她们长大成才,娶妻生子。倒是你,不要在做妖了,院子里的邻居,谁不是见到你就躲着走,以前傻柱在的时候,还可以救济一下我们,现在傻柱恨我们入骨。不要说帮忙了,现在根本就不想要和我们拉扯上关系。”
“傻柱,傻柱,他有什么好的。挣了那么多钱,给我们花过一分吗?”张氏越说越心虚。
是啊!
回顾周围。
她家里在这个院子里,就和垒砌的墙壁一样。
无人喜欢。
无人愿意接触。
就和一个个孤家寡人一样,被院子里嫌弃。
自从棒梗儿偷鸡的事情发生后,院子里的门,不知到何时,都多了一把锁,自从棒梗儿和邻居家的孩子打架之后,渐渐的小朋友也不和他玩了。
自从她家的借的东西,钱财,连续的跳票之后,谁家有点东西,都捂着严严实实,不敢让她看见。
张氏沉默的坐在椅子上。
心如死灰。
她还能依靠谁,除了抓住秦淮茹这一根救命稻草之外,似乎再也没有人可以为她养老送终。
聋老太太,院子里,就她一个人真心实意的对傻柱,当傻柱回过神来的时候,对老太太的生活起居,照顾的十分的周到。
那她呢?
秦淮茹吗?
她的心底,一直想要找一个下家,可以托付终身,她不想和她这个不讲理的老婆子生活在一块。
已经很久了。
只不过放不下自己的孩子罢了。
“淮茹啊,妈,知道你这些年受了不少的委屈,可是你可不能抛弃我们几个啊,这一家老小,离开了你,真得不知道如何生活啊。”张氏祭出自己的大杀器,在棒梗儿和小槐花的心里,扎进一根刺。
众叛亲离!
只要她敢走,那就不要想要在让孩子认同她这个母亲。
秦淮茹何许人也。
脑袋瓜子,嗡嗡作响。
这老太太的脑袋里,都是什么,算计吗?
自己的孩子,自己不心疼吗?
还不都是拜你所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