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舟出来的时候,虽然没来的及赶上那个韩庆瑞,但是知道他家的地址,也不着急了。
慢慢的往他家寻去,一边走一边心里还想着,尤师傅到底是什么病,怎么就这么严重了,不知道还有没有挽救的机会。
等按照地址找到尤师傅的家的时候,尤师傅家的门是打开的。
叶轻舟听见里面有说话的声音,敲了敲门,还未看见有人出来,就听见有人在里面高声的喊着师父,声音悲切!
叶轻舟顿感不妙,也不管什么礼节了,赶紧走了进去。
进了内室,只见床上躺着一位四五十岁,脸色苍白,身材瘦弱的的男子,眼睛一直在颤动,好像很想费力的睁开眼睛一般。
床前站着一位蓄满胡须的老者,身边还有个十二三岁的孩子拿着药箱,估计这位就是大夫了。
大夫旁边跪着一位同那韩庆瑞差不多年纪,但是长相风格却截然不同的年轻男子。
此时正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跪在床前,喊着师父。
“大夫,这尤师傅是什么病?”
叶轻舟见众人并没注意到自己,走到那大夫的面前,小声的询问着。
“伤了五脏六腑,能坚持到现在已是不易。”
“这位姑娘是?也是这尤师傅的家人吗?怎么以前从未见过?”
大夫刚说了一句话,转头一看叶轻舟,以前并未见过,于是出口询问。
“我不是尤师傅的家人,尤师傅的徒弟韩庆瑞欠了我的银子,我只是路过就进来看看。”
叶轻舟和大夫说着话的时候,跪在地下的男子虽然听到了声音,不过此时应该是太过悲痛,并未来得及理会。
那大夫听到还以为叶轻舟是来着急要账的,于是有些叹息的说。
“这位姑娘,你也看到,这尤师傅马上就不行了,若是欠了你的银子,也请给他们点时间缓一缓如何?”
“大夫您误会了,我不是来要账的,只不过听说尤师傅病重,所以就想着来看一看,尤师傅这病真的没得治吗?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叶轻舟问。
“拖了也有半年之久了,这尤师傅半年前从外面回到这平南郡的时候,已经伤的不轻了,能拖到了现在,我已经尽力了。”
“不过……”
“不过什么?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办法?”
叶轻舟看大夫好像意有所指,好像尤师傅的病并不是全无对策。
“师父,我带了您一直想吃的松鼠桂鱼,您快……”
“师父?师弟,师父这是怎么了?师父?”
正在此时,韩庆瑞带着打包好的饭菜回来了。
进了屋子,看到这么多人,又见躺在床上的尤师傅好像是不行了的架势。
也跪在了床头,还拿出了自己打包回来的饭菜。
“师父?您不是一直想吃吗?徒儿给你买了回来,您快起来吃啊!千万别睡,师父?”
叶轻舟看着这个情形,心里也很是心酸。
“大夫,您刚才说不过?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办法能救尤师傅?”叶轻舟接着问刚才想问的问题。
“如果有药材的话,倒是可以一试,不过这药材难得,咱们这儿没有不说,就算是在其他的地方能寻得到,也不是普通的人家能买得起的,恐怕没有几千两甚至于上万两的话,买不来这药材,而且就算有药材的话,我也只有五成的把握,不一定真的能救的来尤师傅。”
大夫一边摸着胡须,一边叹息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