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敏,别哭,他不值得你为他流泪。”阮景禾一边为她擦泪,一边安慰她。
周玉墨亦然,手为她轻轻拍背,也安慰道:“一个男人罢了,大不了咱们换个人喜欢。”
她看得开些,当初自己与宋亦修闹成那样,她也没有过于伤心,反而觉得宋亦修那人小题大做。
傅政言看着她被遮去了大半的身影,眼眶红了。
医院一别后,他便再未听到过有关静敏的消息,阮景禾不说,周玉墨也不说,庄庆王府被重兵把守,他自己更没机会。
“阿言,怎么了?”昆如玉发现他红了眼眶。
又顺着他看的方向看过去,就看到了阮景禾和周家妹妹围着一个女子在说话,倒也没什么特殊。
昆如玉的声音略有些尖锐,本来在说话聊天的人纷纷往傅政言那边看去。
只见他擦了擦眼角,看着静敏的方向,又笑着开口:“风大,吹的眼睛干疼,恰好见到了王爷,想起了一些儿时事情,一时之间没太忍住。
闹了笑话。”
阮景禾轻声啧了一声,觉得他装过头了。
反而是静敏,躲在阮景禾身后,静静打量着站在傅政言身边的女子。
“那就是他的未婚妻子,昆大小姐吗?”静敏声音软糯且充满怯意,她不敢相信,所以问了阮景禾,想确认一下。
阮景禾点点头,安慰她:“静敏,他根本不值得你伤心,走出来,好吗?”
当局者迷。
静敏就是这个当局者,她不太看得清如今的形势,哪怕她的阿玛一而再再而三的同她分析利弊,可她仍然不想清醒过来。
她沉浸在自己与傅政言美好回忆中,一天,又一天。
静敏摇摇头,她看不得这番场面,小跑着走了。
阮景禾看了眼周玉墨,两人去追。
这时,众人才发现不对劲。
冉轻茵立马出来打圆场:“阿言估计是想到以前日子苦的时候了,听阿妈和启同说,阿言以往当王爷的学生,王爷时常打他手掌呢。”
昆如玉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打手掌又怎么了?师父不严厉,怎么教出好学生?人言棍棒下面出孝子,你们看阿廷,虽然混的很,小时候被他阿爸打,长那么大,每每过节都回老宅来看我这个老婆子。”傅老夫人也开了口。
这件事才翻了一篇。
虽然傅老夫人不知道傅政言与静敏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可她好歹活了八十岁,眼力见还是有的。
昆家的女儿,不能在傅家被亏待。
傅启同将手负于身后,面对方才傅政言的表现,非常不满。
“阿言,你跟我来一下,有些事情和你说。”他把傅政言单独叫去了书房。
两人去做什么,傅政廷大抵猜到了,想着没自己什么事,他干脆去追阮景禾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