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绑定到如此聪慧的宿主,简直是它的福气,毕竟统统它啊,最讨厌动脑子了。
林思思一脸懵逼,她都做啥了?
……
“舅舅,一名舞姬也值得您如此兴师动众,不怕惊扰了那大宇的摄政王?”南宫离面色如常,身上却带着秋夜的寒意。
刘瑾笑了笑,对南宫离的出现毫不意外:“离儿,区区一名舞姬,也值得你深夜来访?”
“我只是为了顾全大局,既然将来可能用到他,如此行事未免不妥。”南宫离抿紧了唇。
“哦?不妥?可舅舅我今夜派去的人都是冲着那名舞姬去的,想来摄政王他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刘瑾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招了招手,屋外立刻进来了几名杀手。
“给你们少主子说一说,今夜在那驸马爷寝殿中,可看到了何事?”
几名杀手如实回答,见萧昀与那舞姬在行亲密之事。
“离儿,你该死心了。回去吧,秋夜里凉,你身子不好。”刘瑾拍拍他的肩膀,转身走回了内室。
南宫离脸色苍白。
这一夜,他独自在屋顶看了一夜的月亮,手中的水晶葡萄也没了滋味。
第二日,有萧昀的吩咐,除了前来送膳食的宫人,无人敢靠近他的寝殿。
南宫离来过几次,都被门口的侍卫找借口挡了回去。
他站在宫门外,远远望着里面紧闭的寝殿大门,那双桃花眼黯淡了下去,苍白的脸又失了几分血色,身形单薄,让往来的貌美小宫女们都忍不住驻足。
他当初就是看在萧昀后背受了重伤的份上,觉得他做不了什么,才将林思思交给他。
谁知萧昀竟带着伤也要将她占为己有,还闹得人尽皆知,让他几乎没有转圜的余地。
想到这,南宫离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一旁的宫人赶紧为他加上披风。
“殿下,要不还是明日再来吧。”宫人劝说道。
南宫离又看了一眼紧闭的殿门,转身离开。
……
“芙儿,你这个性子也太过柔顺了,这还没与附马爷成婚呢,怎么就让一个低贱的舞姬越了过去?你贵为一国公主,如今皇家的脸面都让你给丢尽了。”
贵妃寝宫,周贵妃正坐在上首,接受着一众皇子公主的请安。
如今后宫中虽然没有设立皇后,但凤印在手,人人都当她是皇后。
“是芙儿的错,贵妃娘娘教训得是。”
南宫芙是先皇后所出,自然是不愿意叫她母妃的。
周贵妃瞥了一眼跪在下首的南宫芙,不紧不慢地用了口茶:“起身吧。”
看到南宫芙过得不好,其实她心里比谁都高兴,毕竟南宫芙是从她的死对头肚子里爬出来的。这些年若非她性子柔顺,自己早就连她一起铲除了。
“母妃,你应该为皇姐高兴才对。那附马爷双腿有疾,谁知道那处还行不行?如今那舞姬替皇姐先试过,也算是功德一件。”一旁的六公主一脸的幸灾乐祸,语气中都是满满的嘲讽。
“小小年纪,没个正型。”周贵妃嗔怪道。
“母妃,儿臣可不小了,儿臣今年都十五了!”六公主不服气地跺了跺脚。
“母妃,小妹这是提醒您,该给她相看夫婿了。”
三皇子南宫恒在一旁笑道:“传闻那大宇派来的使臣乃当朝太傅,俊逸儒雅,小妹可向我打听多时了。”
六公主脸上一红,立刻不说话了。
周贵妃了然:“是该为你挑选个如意郎君了,到时候母妃替你掌掌眼。”
她扫视周围一圈,又将目光停留在南宫恒身上:“离儿今日怎么没来?
六公主笑嘻嘻地抢先答道:“应该在为那个舞姬伤怀吧,附马爷和五皇兄眼光都不怎么好,尽喜欢些低贱的下人。”
周贵妃皱眉,看向南宫恒:“他年纪也不小了,过些时日那大宇国的和亲公主便要到了,恒儿你多劝劝,说不定到时候可以成就一桩美事。”
“是,儿臣一定将母妃的话带到。”南宫恒点点头。
三日后,萧昀的寝殿大门终于打开了。
萧昀第一时间让宫人取来两条崭新的腰带。
当宫人将那两条碎得不像话的旧腰带从殿内捧出去时,整个宫的宫人都炸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