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些爷爷也跟她提起过。
“所以在他身边要比在别人身边辛苦的多,我和池铮也费了很大的功夫才入了他的眼。”池笙笑笑,“你比任何人都珍贵,所以他更拧巴,你和他在一起,爸其实不太愿意,就是因为太知道他的性子,怕你受不了。”
“爸他...不愿意?”
“公司年会之前,沈慕池给爸打过电话,想等你毕业就结婚,”池笙特意停顿了一下,看着梁念脸上惊讶的表情满足的笑了笑,就是要看她这副表情,“爸拒绝了。”
“爸说这种事要征求你的意见,你若是有半分犹豫这婚就不能结,而且爸还要求慕池不能干涉你的任何决定,是因为爸太知道他的性子了。”
盖在腿上的薄毯烘的膝盖热热的,几日来心底的那一抹压抑顿时消散开来。
“慕池需要无条件的爱,你需要空间,但所有的爱都不会是绝对完美的,都需要磨合,你大可以把刚才跟我说的那些跟他说说,他对你虽说感性大于理性,但他爱你,所以你说的话他都会去思考。”
“其实也没什么...”梁念嘟囔道,她只是一时觉得有些烦躁。
“不对,”池笙打断她的自我合理化,“任何情绪的滋生都应该被看见,如果压抑着不管,就像火山一样,不论之前有多么平静,一旦爆发就是毁灭的。”
六月的南湖十分热闹,毕业季校园里办了不少校园招聘会,虽说梁念要读研,但还是去招聘会上转了转。
李可儿东西都收拾好了,七月初回家一趟,月底就走,所以这几天她们一直粘在一起。
“你什么时候回去?”离开热闹的招聘会现场,李可儿问道。
“七月中,今年北城正好评非遗传承人,陈老师那边准备的东西都差不多了,这两天他的非遗传承活动宣传完,就可以申报了,所以我要等申报上去再走。”
“不过你们整的还真的挺好的,尤其是你画的那幅画,摆在门口我可喜欢了!”
“谢谢你!”被人夸梁念还是很开心的,“这次也算很有收获,这几次的宣传展下来,有不少人去找陈老师想学做琉璃呢。”
“那天跟你说话的是陈老师的儿子哦,他不学吗?”
梁念摇摇头,“嗯,他有自己的生意,不过这几次下来他觉得陈老师做的事也是有意义的,不过因为他要养活瓷器厂还有家,还是不会去接陈老师的活,但他说会大力支持。”
“唉——反正上次听你们说,现在这非遗继承还真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