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你就不能小点儿劲，差点送我回老家。”何雨柱真就往后一趔趄。

当刘国义打开另两个饭盒，他呆住了。

“兄弟，好长时间过年没吃这么好了。来，坐下陪我喝几杯。”刘国义的声音深沉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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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陪着刘国义又吃了点，他只吃了点子刘国义准备的猪头肉，酒也没多喝。

刘国义很自在，一杯接一杯，仿佛是在喝水。

“刘哥，少喝点吧。”何雨柱实在看不过去，还是开口劝说了一句。

“兄弟，有些事你不知道。今天过年，我借着酒劲儿，就和你说说。愿意听不？”

“你愿意说，我就愿意听。”

“这才是好兄弟。其实按你的样貌，你配不上我妹妹。你说是不是？”

“那当然。”何雨柱毫不犹豫地承认。

“可我偏偏就看中了你。你知道为什么不？”

“那我哪知道。”

“都说你傻，都说你是个愣头青。可是在我眼里，最起码你不人前一套，背后一套。你做事很简单，对你好的，你就敬着人家，对你不好的，你从来不给他好脸色。你这人心直。我这话没说错吧。”

“可能是这样吧。”何雨柱无奈地捧着哏儿。

“我的身体不行了，旧伤犯了。这里和这儿，都痛得很。”刘国义指了指自己的左侧肋骨下，又指了指自己的瘸腿，“我又不想吃医生给开的止痛药，只能拿酒来解解痛。我知道你劝我是好心，可我不能听你的。”

“那你不去医院再看看？也许有别的办法能给你治好。”何雨柱感觉很意外。

平常见这个刘瘸子，整天乐呵呵的，仿佛什么事都不往心里去。没想到他身上的痛苦这么厉害。

“我去过，你想我妹妹还没嫁人呢，我可不想死。去了几家医院，都治不好。那我有什么办法。对了柱子，如果我有个意外，你可得好好照顾我妹妹。我可把她托付给你了。”

刘国义说到这里，把杯中的酒一口闷进了肚。

“我接着说，我为什么高看你一眼？咱俩都是带着妹妹过日子，我妹妹要是嫁给你，最起码不受公婆的气。原来我还看中技术科的那个小技术员，叫……，叫卫兴东。他人长得精神，也有知识，人还和气。后来我才听说，他妈经常找他大嫂的事儿，有时候还教唆儿子打媳妇，说什么打倒的媳妇揉倒的面。我去她姥姥的。我妹妹要是嫁给那个姓卫的，我要是上起火，不得弄死他们全家。”

刘国义的眼睛都是红的，仿佛妹妹真受了气似的。

“我还占着这么个好处。我说刘哥，你让我怎么说你。”

“我当哥的，不得为妹妹考虑得多一些？再说你是一个厨子，再起码在吃的上面，不会让我妹妹受委屈。果然，你看看你今天给我带的菜，有几户人家能这么吃的。柱子，等我妹妹两年，委屈你一下。行吗？”刘国义的眼里全是恳求。

何雨柱重重地点了点头，“你放心，就算小凌考上大学，看上了别人，我也不后悔。全当多了个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