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怎么才来。我们都开了好半天的会了,你也不知道早点回来。”刘海忠一见面就要给傻柱下马威。
“你别跟我来这一套,你有本事找李副厂长说去。今天是他让我加的班,昨天是杨厂长让我加的班,前天是罗总工招待兄弟厂的技术人员……”
“行了,就你能耐大,行了吧。快找个地方坐,好好听听咱们院里的决定。”刘海忠不敢说领导们的不是,只能拿话堵何雨柱。
“我累了,忙活了半天连口水都没有喝。你们开你们的,我就不参与了。”何雨柱说完,推着车子就想进穿堂门。
“傻柱,你给我站住。全院大会,你凭什么不参加?”刘海忠怒,站起身来指责着傻柱。
“我凭什么要参加?”何雨柱回了一句,推着车子走人。
开锁进屋,把门一拴,拿出新从废品站收的“冰心道人”款紫砂壶,沏上从师父家里顺的好茶叶,顺手拿起一本书,想静心休息一会儿。
还没等喝上第一口茶,家门被敲响了。
“柱子,咱们全院的大会,你还是要参加一下的。今天讨论的事,也有你的份儿。”门外传来易中海的声音,和气且有礼貌。
“一大爷,我实在累得不成了样,就让我歇会吧。”
“你坐着开会也能歇着。也就一会的事儿,坚持一下得了。省得院里人说你不合群儿。”
听到易中海如此客气地说话,何雨柱总感觉恶心。不过人家都客气了,自己也不好太驳他的面子。回头再让一大妈为难。
一直以来,一大妈对自己就挺照顾,不说刚穿过来时照顾生病的自己,就是她无事的时候,总会帮着自己收拾一下家。天气好的时候,还帮着把被褥什么的拿出去晾晒。
虽然感觉他们的目的相同,可是做法不一样,何雨柱也能体会到他们内心的不同。一个实干,一个只说,换谁都不喜欢后者。
何雨柱左手拎着马扎,右手端着茶壶,像一个退休老头似的,来到了前院。随便找个背人的地方一坐,闭上了眼睛,细品着茶味。
“……,街道办的通知就传达完了,回头大家好好领会一下上面的精神。还有一件事要和大家商量,就由一大爷来和大家说吧。”三大爷念完、解读完了通知,交出了话语权。
易中海又装模作样地左右和刘、阎二位嘀咕了几句,这才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
“咱们院一直以来都很团结,要不然街道办的领导们也不会一再表扬咱们。现在我要和大家商量一件事,这件事更能体现出咱们院里的人团结、互助。”
易中海讲到这里,目光向四周扫了一下,然后又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
“中院贾家的情况,大家心里都清楚。东旭这一走,淮茹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家里就剩下孤儿寡母,这日子可不好过。前天我还听说,他们家里已经没有粮食吃了。……”
易中海好一通说教,把贾家说成了纯洁善良的代表,影射着院里人不知道互助互爱。把贾家说成了生活在旧社会里最底层的穷苦人,把大家形容成见死不救的地主老财。
何雨柱听了直咧嘴,感觉易中海圣母婊又进化了。你听听人家那说话艺术,把黑说成白,还那么理所当然、那么轻松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