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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忠回到家里，又是一肚子的气没地方撒。他嘴里一个劲地骂着傻柱。

“爸，人家傻柱又没得罪你，你总骂人家干什么。”刘光齐听不下去了。

虽说骂得是傻柱，可是耳朵边总有骂人的声音，心里也很烦。

“都是傻柱开了个坏头儿，干什么事都要钱。现在阎埠贵也跟着他学，帮一点儿忙也算钱。我不骂傻柱还能骂谁！”刘海忠可没有脸，把被阎埠贵坑了一笔钱的事说出来。

刘光齐听了这话，知道也劝不动他爹，只能躲得远远的。

星期六何雨柱准时下班，四点多到了四合院。就看到刘家台阶的南边，有一个胖子领着两个半大小子，正在垒着大灶。何雨柱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半内行。

灶型什么都对，唯独灶口对的方向有问题。现在是夏天，灶口应该偏东南，而胖厨子的灶口是朝东的。回头用灶的时候，别指望风顺火旺，非得用一个人费力拉风箱。

六点不到，中院就热闹了起来。易中海作为一大爷，自然是要在刘家坐镇场面的。

“老刘，你打哪儿请的厨子？手艺怎么样？”易中海看到陌生的厨子，好奇地问了一句。

“光齐厂里的大师傅，听人说那手艺真是绝了。关键是人家一桌席才要一块半。你说我不用人家还用傻柱？就冲着傻柱那个德行，他就是倒贴钱，我都不用他。”

“行了，你至于跟一个孩子生气嘛。现在不是挺好，厨子有了，东西也齐了，你就等着明天接儿媳妇吧。”易中海自己也不想提傻柱。

这段时间只要跟傻柱说话，就没有不生气的。以至于他都不想看见傻柱。

“对，这两天是我们家的好日子，不提那个混蛋。对了老易，听说是你帮着老阎定的价。”

“定的什么价？”易中海一头的雾水，这天上一脚地上一脚的，谁能听懂。

“他说你帮着定的价，用他的自行车一小时一毛钱。难道老阎在骗我？”

“嗐，我能帮着他算计院里人嘛。不过那天我提了一句，让他给赖上了。弄得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易中海是真说不清楚，那天的确是自己说了一句什么，然后阎埠贵才定下来车子的使用价格。

“要是这么说，老阎昨天在骗我。”刘海忠没明白易中海的意思。

“难道你要用他家的自行车？他跟你要钱了？”易中海是万万没想到，大爷群里也出了叛徒。

“可不嘛，让他算来算去，收了我一块五。”

“行了，你一个高级工，就别把这些小钱放在眼里了。全当打发了要饭的。”易中海为了团结，也只能这样宽着刘海忠的心。

……

两位管事大爷说话的时候，请来的胖厨子已经开始备菜了。到底是干食堂的，干起活来就是利索。只是切出来的土豆有粗有细，细出来的肉丝，有长有短，还有的更像是肉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