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史秋月面上不变,心里对安然的态度,也是不满意的。
至于,莫晓米和罗兰兰,是有点怕安然的。
几人的表情,都被安然收进眼底。
不以为意的反问:曾同志,我的态度有什么问题吗?我是哪句话说错了吗?
还是,交代的不清楚呢?
亦或者,你觉得自己身家条件,比别人好了一点,别人就得低三下四的,和你说话吗?那要怎么说呢?是要我跪下,和你说话呢?还是要我趴着和你说话呢?
还有,能不能,具体的介绍介绍,你的家世背景。
或者,是你们家的长辈,对国家做了哪些贡献,说出来让我听听呗?
但你说之前,我想问一句,真要是那么牛逼的话,曾同志,你为何跑到乡下来呢?
还有,主席是国家领导人,他也没让谁说话,低三下四的,你是觉得,你比他老人家,还要厉害吗?
老知青看戏,新知青面色都有些不好,当然最难看的,当属是曾庆丰。
曾庆丰觉得丢脸了,怒拍桌子道: 安然,你不要以为,你是知青点的负责人,就可以这么说我。我们家都是本本分分的人家,我的家人,那也是有上过战场的。更是,对主席恭恭敬敬的,你不要在那信口雌黄。
而且,我下乡,和家世无关,家世好也要响应国家号召,这是我的思想觉悟。
倒是你,你除了是知青点的负责人,你和你的家人,又为国家,做过什么贡献呢?
你凭什么,在这说我们别矫情,别事多,别这那的,你以为你是谁啊?
就像你说的,你也来介绍介绍,让我也听听,你和你的家人,都为国家做了什么贡献。
卫星耀和井川州,分别拉了他一把,示意他别说了。
安然冷笑一下,把碗筷放下,掏出帕子擦擦手。
然后,掏出烈属证,掏出几张奖状,又一一摆在桌子上,让所有人看清楚。
也不说话,一边吃饭,一边静静的看着曾庆丰。
曾庆丰看到烈属证,就有些懵逼了,又看到一张一张的奖状。
抬头看向安然,脖子就像被人掐住了,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就愣愣的看着安然。
安然把碗里,最后一口饭吃完,收起桌上的奖状,和烈属证。
站起来,讽刺的道:你们家人是做什么的,我不是特别想知道。因为他们,能教育出你这么个东西,也不见得是个好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