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握成了拳，骨节咔咔作响，顾其琛瞪着陆长川。

好半天，败下阵来。

不是任何人的错。

是他的错。

是他一次又一次，一年又一年的让她失望，直至绝望。

然后，终于松开了手。

全都是他的错！！！

“对不起……”

低声为方才的冒犯道歉，顾其琛抬脚就走。

堪堪走到门前，回头看向陆长川和叶晚，“如果有她的消息，请……”务必让我知道。

话没说完，顾其琛顿在了口里。

在座众人，没有人能比他更了解她。

她一旦走，不但不会让他得到她的消息，也不会联系他身边的任何人。

“……没事了。”

话语里尽是颓丧，顾其琛抬脚迈出了包厢。

身后，秦驰洲长长出了口气。

刚才那一刻，他差点儿以为老顾要扑上来撕了他了。

还好，陆长川和叶晚出现的及时。

“哥，你再想想呢，长情姐自小和你最亲，有没有只有你俩知道的秘密基地什么的？长情姐有没有可能去那儿了？”

“小米，嫂子，你俩也想想。要是我和哥让你们伤心了，你们会……”躲去哪儿？

话还没说完，正对上陆长川投射过来的冰冷眼神。

和来自身边的艾小米，和眼前的叶晚的两道满含嫌弃的白眼。

“……”

秦驰洲举手投降，“当我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