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余洛洛回过神以后，抬眸看向她。“怎么了？”

“没什么。”苏小暖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我就是觉得你好像有心事，一直都心不在焉的。”

“想到许方舟那个王八蛋就生气而已。”余洛洛故意掩饰住自己在担心向挽风的事实。“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要在这会儿给添堵，明明事情已经够多了的了。”

苏小暖听了这话立刻开始不说话了。上了车以后就开始默默地开车，一句话都没说。

余洛洛也感觉到了刚刚自己说话似乎不小心刮到了苏小暖，微微皱眉。

“我是不是有些时候说话很刻薄啊？总是会伤到别人？”

“但你又不是故意的。”苏小暖跟余洛洛做了这么多年闺蜜，自然是了解的。“你只是说话方式有些时候太直接了，你不太擅长委婉说话。”

“我只是不喜欢委婉说话。”余洛洛身子向后靠去，整个人身心疲惫。“能接受我的人自然能接受，接受不了的只能远离我。”

“你说的也是。”苏小暖无声的笑了笑，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由得收紧。“有些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这洒脱的样子，我就不行。”

“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来我朋友少的重要原因了。”

余洛洛对于自己还是比较有自知之明的。

“这些年兜兜转转的，最后也就剩下你还在我身边了。没有别人。”

“不是还有向挽风吗？”苏小暖无声的笑了笑。“向挽风可是你想要伤害都伤害不走的人。”

“怎么可能呢。”余洛洛不由得又想到了之前吵架的事情。“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人离不开另外一个人？只不过就是时间问题而已。”

“但向挽风对你是真心的。”苏小暖重点强调。“不然的话他也不会默默地守护在你身边这么久。哪怕一开始你也不过就是用他疗伤，但他也愿意接受。”

“我……拿他疗伤了吗？”

“没有吗？”这一次倒是换苏小暖听不懂了。“你那会儿不是从许方舟的事情里走不出来，然后用向挽风来疗伤吗？”

“怎么可能！”余洛洛这还是第一次坦白自己的心意，但不是对许方舟，而是对苏小暖。“我虽然那会儿的确跟许方舟在一起过，但是既然说了分开了，就坦然分开啊。”

“那你的意思是……你是喜欢向挽风所以才跟他在一起的？”

“对啊。”余洛洛真的不明白这样的事情有什么好解释的。“如果不喜欢的话怎么可能会勉强在一起？”

“但是大家都以为你心里面真正喜欢的人是许方舟啊，毕竟你喜欢了许方舟那么多年。”

“拜托！”余洛洛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可是我的初恋是陈毅啊，是陈宇光的哥哥啊，不是许方舟啊。许方舟哪里有那么难忘了？你们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陈……陈毅？”

苏小暖听见陈毅的名字后，整个人都不好了，甚至不敢相信自己到底听到了什么。

“你的初恋居然是陈毅？”

“是啊，是陈毅啊。”余洛洛深吸一口气之后重重的叹气。“那会儿我还没认识你呢，就跟陈毅告白了。但初恋都是用来失败的，我之前难道没跟你说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