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草秀刚开口的嘴还没合上,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
什么?!上官家!
“哎呦!”就在刘草秀愣神之际,蓦然只觉得下体痛感无比。
“你个小贱人!”他吃痛狠骂一声,
夏今安瞅准时机,一脚踢在刘草秀的命根子身上,连忙躲在安全之地。
她有些无语地瞥了一眼赫连景道:“我手都要断了,还隔着嬉皮笑脸。”
“哎呀,这不是有阿察布在嘛,再者……上官公子也绝不允许在自己场子上有人闹事的,对吧?”赫连景笑意未深地把话题抛给了上官权。
上官权今个不过是验证一下那女人所说的经商之道,特来东宸做个试验
没想到还有人在自己场子上闹事的。
“正亦如赫连公子所言,在下最看不惯的便是倚势欺人之人,不知刘大人如何看?”他嘴角含笑,不急不缓地说道。
刘草秀面色发灰难堪,想要捂住自己下体却又不能如此失态,只能强撑着回道:“只不过发生些口角,还劳烦上官公子出面了。”
他可不想被上官家拉进黑名单,不然,这有什么宝贝他连见一面都不能了。
“这样啊,那诸位的事情解决完了吗?你们已经影响到其他买官的雅兴了。”上官权指了指他们这一层的各个隔间,发现许多隔间的帘子也被拉开,
正充满好奇地观看他们这里。
“当然解决完了,刘大人求购我拍下的旗袍,我不卖,刘大人就带着官兵压着我们强迫送给他,可怜我们几来个人,竟手无缚鸡之力对上宫中禁军的实力啊。”
赫连景故作可怜卖惨说道。
现场一片哗然,纷纷交头接耳道,他们大多数不认识赫连景和夏今安,可这刘草秀认得啊。
在宫中嚣张跋扈算了,如今还在外行为恶劣,自是有些人便不满道:“刘大人今个不是在宫中当值吗?真的出现在这?”
“嚯,莫不是擅离职守偷闲去了?”
“那还了得,我要回去告诉夫君去,参死他去。”
一时间,刘草秀头皮发麻,恶狠狠地警告几个隔层的人道:“最好把你们嘴巴闭紧了,要是透露一点风声,我把你们……”
“把我们怎么了?”一道俏丽的声音传来,抬起帘子,便是一道火红的倩影。
“世子妃!”身后的侍女担忧地喊道。
沈似樱动作敏捷地从隔层翻进夏今安的帘子内,熟练地揽过夏今安的肩膀豪气说道:“没想到刘大人好大的架子,连本世子妃都被你怕了不成。”
“似樱!”夏今安仿佛看到救星一般,紧紧拉住沈似樱的衣摆道。
“世子妃娘娘……嘿,在下不敢不敢。”刘草秀定睛一看,不就是那睿王府里头的世子妃吗?
更何况还是威武将军的唯一嫡女,谁敢惹她。
眼看局势变得复杂起来,上官权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原则,想让刘草秀离开此地。
“让他离开?我朋友的医药钱还没付呢。”沈似樱态度强硬地说道。
什么狗屁刘大人,敢伤害她的好朋友,不割他一层皮都不算完事。
刘草秀暗骂一声,还是忍着狠意说道:“是我莽撞了这位女公子,我马上命人给她送来歉礼,不知女公子家住何方?”
等你报上家门,还不想着法弄死这个小贱人!
夏今安闻言瞥眉,诚实说道:“宰相府。”
“哈?”刘草秀听后,眼睛又是瞬间猛缩。
天杀个奶奶,怎么今个全是得罪不起的人儿?
若是那个中小官破落户,还不是分分钟拿捏,这可是宰相府啊,他怎么敢惹啊!
“姑娘别说笑了,不是宰相是您何许人也?还是现在就把歉礼送还您吧。”
别管是夏松霖什么人了,他可不敢去宰相府招摇。
“行啊,等您送完,我们就让您走。若是这诚意不在,就是跟睿王府,宰相府,将军府作对。”沈似樱漫不经心地饮了口茶道。
刘草秀听后更是汗流浃背,紧接着踹了身旁一个小厮去备东西送来。
等到满意后,他才带着十几人灰溜溜地走,只怕这段日子,他都得夹着尾巴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