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望轩绝不能死,作为一时的朋友,萧玉书真切希望他能按部就班像原书中那样翻过荆棘刀山火海,踏入书中的巅峰。
高山之巅,
再无人能肆意欺辱。
或许是少年的眼神过于郑重,岑黎竟然真的觉得眼前人并没有传言中那样的排外孤傲。
以她自己的视角,
岑黎觉得萧玉书这孩子平白多了几分温柔。
虽然不确定,
但她对此也很欣慰。
果然是挽酝教出来的好弟子,灵台清明,为人方正。
既然如此,岑黎便没什么顾虑,她赞道:“师叔没有看错你,既然如此,师叔也就放心走了,你好好休养便是,旁的不用担心。
若往后令狐那个混账胆敢再来,你师叔们也定不会让他好过。”
她说完,
心情安然的离开了屋中。
岑黎一走,
萧玉书才宛若虾米一样佝偻腰背伸手使劲给自己捶了捶。
哎呦,
要命,
腰疼。
刚想躺下,
却又被床上的刀尖给扎了屁股,臀上尖锐的痛感险些没叫他嗷一嗓子喊出来。
哎呦,
更要命了,
不收拾完没地方躺。
萧玉书只好又苦又美的把床上一堆好东西一个个都开始往自己的小锦囊里装。
外面,
搞了半天寒允卿自己飞出去卡在了丹心峰的一棵歪脖子树上,偏偏自己脖子上的项圈经过青云改良愣是叫他在养身体这段时间一点灵力都使不出来,因此在树上挂了老半天才被姗姗来迟的青云从树上给摘了下来。
寒允卿这孩子可不乐意了,下来之后就往树下一蹲,背对青云闹气,死活不说话。
最后还是沈修竹一帮小辈围了过去,这才勉强劝动寒允卿起身。
“看吧,年纪相仿的少年总比长辈好交流的多,”出来后,薛臻白缓缓来到脸上青筋未消的青云身边,噙着笑道。
青云转头瞧了他一眼,眼神暗了暗,道:“你都这样了,怎的还敢出来。”
薛臻白反朗爽一笑:“都这样了还不出来透透气,往后怕是没机会了。”
青云皱眉道:“乱讲。”
“哎,我嘴里从来没什么好话你又不是不知道。”薛臻白伸了个懒腰,阳光下,他白俊的面色有些透明。
他道:“今天天气真不错,挽酝要是也在就好了。”
“我们几个,好长时间没聚聚了。”
虽然,
有些人再也聚不到了。
闻言,青云垂眸,片刻后才低声道:“乱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