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不轻的先另说,我怎么听别的弟子口中说,当时闯入禁地的人可不止他一个啊。”这时,另外一个老师道。
钱茗佯装惊讶道:“是吗?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谁啊?”
装,
接着装,
死装。
以前只是听说,现在萧玉书算是彻底见识到钱和亲姑姑的能耐了。
这货不该出现在这本小说,应该跑那些宫斗什么的里面去,保准最低是个女二女三级别的人物。
妈的,
明明就是她让钱和用微机关把时望轩跟令狐权撞进的禁地,现在还搁这儿装上不知情了。
厉害啊!
“那你说说,禁地里还有谁?”岑黎在另一边,美眸凌厉,紧紧盯着那个说话的老师。
老师被瞪的畏缩了一刹,随后又鼓起勇气道:“好似是七班的时望轩跟令狐权,他们也在。”
主座上的薛臻白淡笑道:“你看见了?”
那个老师犹豫道:“没有......”
“但是最后的画面有他们三人出现在禁地的身影。”她道。
闻言,顾客行沉声道:“只是出现在边缘,画面从头到尾可都没有显示他们进去过。”
这话说的不错,
钱和动手的时间晚了些,卡在了大比结束,监控也关停的那一瞬。
不过钱茗早有所料,只见她暗中给了那个中年男人一个眼神,然后那个男人便道:“诸位都不在场自然不会看见,可试炼场上弟子众多,总会有几个碰巧看见的。”
他这话一出,
萧玉书心里就明白,即便是没人看见,那想必也有人‘看见’了。
没一会儿,
那个老师就从外面领进来了几个弟子,那个班的都有,彼此互相也不认识,都自称是亲眼见到还有旁人闯进禁地的。
萧玉书不得不感叹一句钱茗安排的好,
这么几个看起来偶然的恰到好处的弟子,异口同声的指认时望轩跟令狐权,怎么着也该有人信。
不过总有不信的,
“听风便是雨,我若没有亲眼见到,说什么话也不信,谁知道是不是有人串通起来一起扯谎的。”东窗事发后,令狐司懒得过来管令狐权,便让令狐寻这个小叔叔过来看看。
作为令狐姓氏中唯一一个真心对待令狐权的长辈,令狐寻自然也是护着自家侄子。
他道:“要是世上所有事单凭几张嘴就能论个真假,那还要民间衙门做什么?当我是傻子不成。”
“你这话说的就不大对了,”钱茗微笑道:“衙门审人也是要人证的,你不能因为令狐权是自家小辈就混淆黑白是非不分,一个弟子说话难辨真假,可若是好几个说辞都一样,怎么也得有几分可信吧。”
钱茗这一副正说正话的模样着实让萧玉书佩服,
想当年他也是搂过几眼甄嬛传的汉子,
可如今,
萧玉书真觉得钱茗这个女人放甄嬛传里还真能跟甄嬛斗上几集。
这几个弟子说好听点是目击证人,说难听点不就是被钱和威逼利诱找来的帮钱茗的炮灰。
在一众长辈虎视眈眈的目光中,这几个炮灰异口同声道:“七班的时望轩跟令狐权也进去了。”
“哦?”薛臻白坐在高位上,随意动了下身体,俯身一手撑膝,双目深沉,单薄之躯此刻处处透着上位者的威慑力。
他缓缓道:“你们看见了,可禁地坍塌时,除了里面的萧玉书外,我可没瞧见有旁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