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天,
他也得让眼前人尝尝羞恼脸红无话可言的滋味儿。
时望轩心里这样想着,可眉眼却扬着挑着,露着掩饰不住的愉悦。
谁会不喜欢心上人的夸奖呢,
即便是玩笑话,
也是一句就能入心脸红的程度。
眼前人俊美绝伦的白皙面庞明明已经红透,却仍旧要撑着正经故作镇定说正事,抿紧的唇是少年最后一抹佯装不为夸赞动容的倔强。
又倔,又爱听,
要不是从这里出去是一大要事,萧玉书还真想再逗着时望轩玩一会儿。
“嘶——,那这些空白处是什么地方?占地还不小呢。”萧玉书拿着图琢磨道。
时望轩平复下心情稳定下面色后,淡定道:“不知道,但那里有人看守,想必不是什么普通地方。”
“不普通......”萧玉书念叨了下,然后露出了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
他道:“那就得去找不普通的人来问问了。”
令狐一族家大业大,其内的布设也是庞大奢华,用来招待客人的院舍都大的惊人,因此作为少主,令狐权的院落就更大更华贵。
华贵的公子自己院里便有一处暖泉,夜里泡澡放松解解一天练剑的乏累最是舒适。
按理说这么大的院子,他这个少主是要有几个护卫守在屋外的,但因为脾气原因,一直都只有令狐问一个人能进去。
然后再因为某些原因,这位唯一能靠近的护卫最近又被令狐权赶到了院子最外边守着,离得远远的那种。
令狐问一点都不怨,
反正令狐权是这么觉得。
那日清醒过来看见自己赤身裸体、遍体狼狈和身上不堪入目的痕迹后,他整个人都迷茫了,以为做了梦。
结果,
结果直到背后的令狐问一动,令狐权才后知后觉什么叫‘我中有你’的该死的关系。
再之后,
要不是令狐权腰疼腿疼,他当天就要打死令狐问这个以下犯上的混蛋。
现在想想,令狐权还是满腔怒火,闭上眼脑海里都是那日的场景,挥之不去。
有人喝酒会断片,有人喝酒醉完之后能回忆起全篇。
很明显,
令狐权是后者,
那种经历又实在惊世骇俗难以启齿,所以没法忘掉。
可恨,可耻,都想直接剁了!
过几天,
一定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