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归感叹,
时望轩不在,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萧玉书贼兮兮的猫着腰推门就溜......
然后在连着撞了好几次结界屏障后捂着发懵的脑门终于消停了。
他就知道,
智商为十个寒允卿以上的时望轩不可能对自己这么放心。
上次有定位铃铛,
这次直接在偌大的宫殿里开了一层厚厚的屏障。
无形的,
路过的鸟毫不知情的俯冲过来都能“啪”的一声贴上面滑落的那种。
唉,
脑瓜子疼,
萧玉书捂着发红的脑门,沮头丧气的原路返回,
这下他大概明白了,
时望轩这招狠,
悬在脖子上不落下的刀才最骇人,
这种提心吊胆等死的处境,
成功吓到了萧玉书。
这种不对劲不对在哪儿他也没时间考虑,
毕竟要是出了事情,萧玉书不能不管桑禹,所以他就去床边试探性的翻人被子,
但在当他发现床上根本没人的那一刻,
电光火石间,
萧玉书突然明白这是玩的一招引蛇出洞,
为什么是引蛇出洞?
之前他在魔兽山脉就上过一次当,
但是明白的太晚了,
而当他身体感官停留在后颈刺痛那一刻时,
萧玉书便知道完蛋了。
关于两号露馅这种糟糕事,以前他不是没有设想过,
但是每一种可能,每一种后果,
都不会好。
毕竟,
正如那天在学府里,几人对胡先挑起的话题的讨论一样,
时望轩那一句讥讽的“荒唐”,一直在萧玉书心里扎着刺,从来没拔出来过。
“世间最毒一大行事,便是欺骗。”
“无论怎样的恶后行善,掺上了欺骗,都是欺负。”
“为什么要这么欺负他......”
曾何几时,午夜梦回,萧玉书睡不着觉躺着在床上发呆时,脑海里回荡的都是这几句话,
每一句话都是在说话本子里那个一人装两面的大公子,
又每一句话都是在侧面指责萧玉书的既好又坏。
萧玉书的行为,
说白了就是更严重几级的校园霸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