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里面呢,不许大声喊叫,也不许......嗯?”结果一推开门,里面除了一堆围着饼干撅着个大腚疯狂摇着尾巴吃的狗子外,竟是半点人影都没有。
小教徒小声道:“教主,里面怎么没人啊?”
令烨:“......”
无言沉默一刻后,令烨才生涩道:“屋顶修得怎么样了?”
小教徒如实道:“修了一半了,圣子这次砸的很重。”
“嗯......”令烨缓缓露出一副看淡一切的麻然,淡淡道:“回去告诉他们,先别修了。”
修了也是白修......
“呜呜呜......”
“别嚎了!”
靠近令狐本家结界的附近角落,鬼鬼祟祟冒出了四个人影。
前面三个还算比较淡定小心,偏偏后边那个跟被逼着上战场一样,摆着个惨兮兮的哭脸活像要去赴死一样。
“我......我害怕......”看着眼前禁制通天高的令狐本家,桑禹捏着电棒的手都在抖,声音一颤一颤道。
萧玉书回头白了他一眼,压低声音道:“ 不是你非要跟来的吗?这时候倒叽歪上了!”
桑禹委屈道:“你走了,时望轩一回来铁定要找我发作,我更怕他。”
确实,萧玉书这么不告而别,等时望轩回来看不见人,肯定火上加火,鬼知道会不会烧到桑禹身上,
被令狐司逮住还是被时望轩拷问,
两者相较取轻,桑禹宁愿是前者,
所以这个怂包蛋揣着枪拿着电棒‘自告奋勇’的也跟来了。
“嘘——,都噤声,把东西都带好。”胡先低声道,说完他掏出符纸贴在了脑门上。
于是不为人知的小犄角旮旯里,四个脑门贴着符纸的小僵尸跟变戏法似的穿墙而过,像穿水一样穿过偌大的结界屏障钻了进去。
一开始萧玉书的设想便是直奔那处曾经他跟时望轩发现的、连令狐权都未曾踏足过的地方而去,
因为认为守卫会很森严,所以几人将自身气息用各种法器符纸糊了一遍,直到淡的跟风儿似的才敢摸进来。
可没想到,
一进来萧玉书就发现了不对劲。
“哎?前一次进来的时候这儿不是这样的吧?”桑禹也觉出了一点点古怪,奇怪道:“人呢?怎么一个都没有了。”
只见偌大华丽的本家内,空余大片屋舍,半点人影都没有。
明明之前几人来时那次,家里到处都是身着赤袍的护卫身影,路上、院旁,基本上走到哪儿都有。
就算那一次有带点看着萧玉书一行人的成分在,可令狐一族守卫原本也森严至极,不可能像现在这样空无一人,半点人影都见不着。
总不能是令狐司认为开了禁制,就不怕有人闯入,所以把护卫都散了吧?
不对,
不是散了!
是......
胡先沉思片刻,啧了声:“若是都杀了,令狐司那厮也不是干不出来。”
“畜生啊!”桑禹咬牙道。
“走。”没时间骂人,萧玉书领着几人小心翼翼的直奔那处地方摸去。
若是真像胡先说的那样,令狐司这般疯魔,那挽酝在他哪儿多困一秒都多一分的凶险。
其他人心里也想到了这一点,神情不约而同的严肃到了极点,脚步也加快了些。
令狐司这人向来心机缜密,那处地方被他安置在了本家最深处,还有些偏,所以不容易被人发现。
正因如此,萧玉书才得以在沿路上发现了更多古怪之处。
“那不是令狐权的院子嘛,特别大的那个,”桑禹这时也小声稀奇道,“怎么外面也一个护卫都没有,连令狐问都不在。”
三人顺着桑禹的话视线偏移,落在曾经进过的令狐权的住处。
萧玉书目光落在紧闭的院门上停留了几秒,然后默默别回了头,道:“蹊跷越多,越得小心,走吧。”
桑禹这时小声嘀咕了句:“还寻思找这家伙帮帮忙呢,毕竟虎毒不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