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什么感觉,反正时望轩心底忽的莫名轻松了许多,没来由的心情愉悦。
两者相较,还是身边这个最好看些。
“哎,怎么了?身上还疼呢?”袖口突然被人用力拽住,看挽酝暴打令狐司看的正起劲儿的萧玉书立刻收回视线,转头迎上了身边青年黑漆漆的眼睛。
时望轩的眼神有些深沉,夹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萧玉书心思全在时望轩的伤上,没怎么注意他的眼神,只伸手给其轻轻拍了拍发丝上沾着的灰土,然后道:“怎么了?”
只听这个冷峻的青年凝着的眉眼突然就软了,低低道:“有点疼。”
“哪儿疼?我看看。”听他这么一说,萧玉书因为挽酝的终于挣脱而放下来的心又提了起来,赶紧问道。
而时望轩却抓着萧玉书的手,将之十分自然的放到了自己胸口上,双眉低垂道:“这儿疼。”
那是令狐司打过的地方,疼是应该的。
萧玉书也没多想,一手抚在时望轩后背上,另一手贴在他胸口处轻轻揉着,边揉边道:“早说刚才的药膏让你给自己留一点,你不听,现在都化进我脸上了,你不疼谁疼。”
话虽听着像数落,但眼里的关切之意如春水柔情般让人心上轻颤。
时望轩无比熟练的将头凑近,闷靠在了萧玉书肩窝上,任由对方给自己揉着胸口,抚着背。
这样一幕落在旁人眼里真当是郎情郎意,情深意浓的令人赞叹,
但在萧玉书不为所知的背后,时望轩不动声色的抬眼,隔空咻了萧御疏一个明晃晃的眼神,意味深长......
被两人的恩爱狠狠攻击到的萧御疏:“......”
细想想,
两狗相较取轻,还是寒允卿这个傻狗更好一点。
果然故事已经不是原来的故事,而贱人还是那个贱人。
被恶心到的萧御疏深吸一口气,继而别过头去眼不见为净,随后他颇为理性的环顾了一下四周的局势,然后淡淡道:“傻狗。”
“干什么?”
大概是因为这个专属称呼好几年没再从萧玉书嘴里听见过,现在听萧御疏这么一喊,寒允卿还怪熟悉又怀念的,都被喊高兴了,连这是个骂人的话都抛诸在了脑后。
萧御疏只道:“过去帮忙。”
寒允卿这才想起除了令狐司外的那一堆乱七八糟的家伙,弯弯的呆毛当即充满电直直立起,斗志昂扬道:“用得着你说......”
“艹!你他娘的......”
一辈子扇别人耳光的令狐司兴许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被除白玫以外的人扇耳光,他整个人都怔住了。
令狐司怔住,不代表挽酝也怔,
打人思路甚是清晰明了的三长老在两巴掌的热身运动之后才是一套令人望而生畏的霜绝剑法,接二连三不留余力的狠招打得令狐司再没了方才从容的嚣张气焰、连连败退毫无还手之力。
虽然修为相近,可冰灵根在属性上永远压着水灵根一头,这也是为什么世人更加追崇冰雷风的原因。
萧玉书以前不是没见过挽酝的剑法,特别是在之前清理尸鬼时,犀利无情,招招毙命,一点余地都没有。
可此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许久没见过挽酝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