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万仙家货币啊……
等于一下子花出去张家在摸金城所有产业一年的流水。
越想越是想抽死那个败家玩意,张家家主拎着张令的衣领返回府邸。
……
黎山县。
男人一袭青袍,临立县城上空,发丝飘动,眸若星辰。
他抬眼望北,十几里外之景尽收眼底。
“气息繁杂,呵…还有摸金城的人,指向西的话,那就是摸金城了。”
男人御风往西,青袍在风中猎猎作响。
摸金城。
风雨欲来。
观星台上,儒衫老者负手而立,朝东望去,一股恐怖杀机正向此地蔓延。
头顶滚滚黑云,压城数千年了,而今竟有崩溃征兆。
儒衫老者呢喃自语,不知说了些什么,只是在此之后,一步踏出,上方滚滚黑云浮动,化作巨大黑掌,一举摧向东方。
天际尽头,一袭青袍迎着狂风前行,青袍猎猎,男人脸色平静,望着那由滚滚黑云化成的黑色巨掌。
青袍男人形若一抹流光,轻松穿过黑色巨掌,那浓烈黑云一轰而散,缓缓消散于天地。
摸金城上空,黑云散去大半,青袍男人立城头之上,一挥手,城门外的士兵炸裂成血雾。
“止步!”
男人就要踏入城中,城内传来一声大喝。
男人身前仿佛多出一道无形屏障将其阻拦在城门外。
观星台,儒衫老者一跺脚,凝聚出无上伟力,席卷向城门外的青袍男人。
青袍男人皱眉,周身外一股规矩力量压来。
摸金城千年孕育而出的规矩,此刻为儒衫老者所用。
“又不是天地规矩,小小一座城孕育出的狗屁规矩也想压制我?”
青袍男人手里一杆方天画戟,举对上天,那规矩之力压在大戟顶上,始终不能再往下压半寸。
“武邵,此地不欢迎你。”
城门之中,儒衫老者凭空而现,冷冷望着手举方天画戟的青袍男人。
武邵轻笑,道:“天上地下,还没有我武邵去不得的地方。”
儒衫老者抬起一只手,横放到肩那么高,再轻轻压下。
城门外,规矩之力重若千钧,举大戟的男人脸色微颤,手臂抖了一下。
儒衫老者大手再压,青袍男人弯腰,吃力的举着那杆方天画戟。
儒衫老者道:“你退还是不退?”
青袍男人脸色难看,胸口一个金色纹印生辉,那是上次与上阳楼上阳风一战留下的旧伤,立刻在规矩之力下复发。
“若在全盛时期,这门我一定进得。”武邵声音低沉,目光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