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齐一鸣没有否认。

“你杀过人吗？”

齐一鸣看了一眼他，没有直接回答，“这不是你该问的。”

“我马上就18岁了，不是小孩了。”

“我没把你当小孩，成年人更应该知道什么是危险。你还有其他更好的选择。”

“你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小时候那次露营我发现你不舒服，我知道如果我不去说，你肯定不会去找我妈和爸爸的，我怕你有事才说你吵得我睡不着，要回车里。你是不是从那时候开始讨厌我的？”

齐一鸣真的没想到齐恒会突然提起小时候的那件事。他以为齐恒那时候那么小不会记得。他不光诧异他记得，更惊讶他竟然那么敏感。确实他从那件事之后对齐恒的态度就变得更冷淡了，这他居然都能察觉到。

宋念念打完了一轮，什么都没中，气急败坏，让齐一鸣来打。齐一鸣刚上手开了两枪就发现这个玩具枪准星和弹道是歪的，正常瞄准根本不可能打中。他根据感觉调整了瞄准点，然后就开始连发连中。除了刚开始的两枪，后面全中，让宋念念心满意足的得了大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