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刘霜儿瞬间的脸色变换,李恒烨想到了之前的那件事,急忙伸手一把握住了她伸向脚踝的手,在她触及环戒之前,阻止了。
“别看了,我把信烧掉吧!”李恒烨轻声建议道。
刘霜儿呼吸有点困难,直到她感受到李恒烨掌心传来的温暖,她才压抑住了慌乱的内心,惨然一笑,无奈地说:“一封信罢了,打开看看!”
李恒烨想了想,便撕开信封,拿出一张叠好的信纸,他先侧过身挡住一旁刘霜儿的视线,自己先看了看信的内容,露出疑惑的神色。
“写的什么啊?”刘霜儿也凑过去看,只看到了“这份贺礼你喜欢吗”这几个字。
他俩互相看着对方,都露出迷惑不解的神色。
“最近朝堂上发生什么事情了嘛?”刘霜儿好奇地问。
“没有啊!因为有三位公主出嫁,朝堂上一片喜庆!”
李恒烨回忆着最近朝堂上的事情,真没什么引起注意的地方。
“我带你去问问我父亲吧!他知道的事情比我要多很多!”
说罢,李恒烨拉着刘霜儿,来到自家书房,他让她先坐着,自己去找父亲过来,问清楚。
片刻,李昶便满面春风地走进书房,恭敬行礼后,便拿着李恒烨递过来的信看了起来。
他看完信,抬眼看着刘霜儿问:“下官有一事不明,敢问公主殿下是否和陆昭陆大人的儿子陆彦之是否有过节?”
刘霜儿不明所以,却以实相告:“是的,因为好友魏秋琳我们争吵过。”
李昶点点头,他很清楚不是吵架这么简单,魏秋琳自戕这件事大概率跟陆彦之有关,难道是长乐公主指使临渊的杀手做的吗?
她一个永昌公主怎么能调动的了临渊的刺客呢?难不成还真是在临渊做质子时,跟临渊国皇子交往过深?
他停止思考,沉声说:“三日前,陆昭的独子陆彦之突然在家中暴毙身亡,经仵作查验,症状像极了中毒,却不知哪种毒。”
“如今殿下恰巧收到临渊的来信,看来是为你做的此事。但为了避免给公主殿下造成麻烦,还请不要声张书信的事情。下官和犬子就当没看过这封信。”
说完,他便命李恒烨拿来铜盆,点燃信纸放入其中任其燃烧。
“本该今天出殡的,可因为皇家三位公主大婚,白事不吉利,陆大人无奈只得命人在家中做法,改了出殡的日子。”
刘霜儿叹了口气,喃喃地说:“秋琳走的可比他痛苦多了。”
她内心极度不舒服,不再言语,想立刻带刘谨言回宫去。
李恒烨只好安排车驾,送他们回宫。
到宫门口,众人下车准备离去。
李恒烨拉住刘霜儿的手腕,伤感地说:“霜儿,我要回军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