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牢笼?是谁将他们困在这的?他们带走离奇要做什么?”我一口气问出了所有的疑惑。
他咧咧嘴,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我:“头疼啊,你们是一点也没查到啊,还说自己不笨。”
“时间来不及而已。”我有些羞愧,不过也强装镇定的回复过去。
“原因吗,懒得解释了,我给你指条路,奉天曹家,有第二世的老家伙知道,就看你们敢不敢去了。”他笑容玩味的看着我。
“奉天?你信里不是说,不让我们去吗?”我不解。
“谁说的,哦,想起来了,是那个家伙。去,为什么不去,总有一天,我们要从奉天的大门走进去。”后半句他的神色突然变得很深沉,眼神中有种冰冷,我看着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而且我还注意到他的用词,“那个家伙。”
我心里忽然有个很奇特的想法,脱口而出道:“你不是我爹?”
他很快反应过来,眸子中的冰冷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然和冷静,“是也不是。不过我建议你,可以不用将我当成你爹,也不要太指望我会帮你们,我们只是暂时的敌人是一致的。”
我后退两步,不敢相信他的话,记忆中的碎片席卷而来,我大胆问他:“秦岭墓地的化龙池,是不是也?”
“哦?你们也去过了,手谈中,并非每一步都是为了吃子,有的子是无理手,只是为了搅乱棋局,有的棋子天生就是为了被提,有的则是为了打吃,你看到的仅仅是一步为了请君入瓮的提子。”
我忍不住问他:“我也是无理手吗?”
他看着我的眼睛,认真的点了点头,随后又自嘲的笑着说:“谁又不是呢?我也是关子,我们都在棋局上。”
“到底怎么回事,你能不能告诉我?”
我以为找到他,一切就到了终点,我能知道当年的事发,能知道一切的真相,可现在看来,似乎是我太天真了,这一切的谜团远比我设想的还要复杂。我面前这个人也带给了我太多感触,不知该如何定位他,我心底是矛盾的,盯着他,我无法想象他不是我一直在追寻的那个人。
他的面孔是曹北望,可给我的感觉却有一种近乎到冷漠的极度冷静,我根本没法将他和我心中那个影子重合起来。
他眼神复杂的盯着我,好一会儿叹了口气,说道:“好吧,这是最后一次,我们不该对其他人拥有这样的情感的。我也是关子,被人留在这里做局眼的关子,你……和我一样,你问我我是谁,我可以是你父亲,是曹北望,也可以是你口中的离奇,这是我能找到压制羽化的办法。”
说到这他看向四周,“这艘船的终点在归墟,它流放所有的离奇,我们如果不在它返回前离开,就会被永久的留在这里,至于他们几个,想要带走离奇,是想做当年我做过的一件事。”说着他指了指自己,“你明白了吗?”
“小子,有很多事情无法和你说清,需要你自己去追寻,如果你觉得这让你很痛苦,那很抱歉,这就是你的命。这历史的洪流不曾为谁而停留,有一些事连我也没法清楚的触碰到。或许……等到这一切都真正的结束,我会将所有的真相都告诉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