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即想到老人或许不是察觉到了我们的盯梢,退一步说即使发现了,我觉得他的离开也与此无关,而是收到了什么人的来信。
老人受召唤而去。
这件事会与我们前几日的海眼墓有关吗?我心里抛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不过不管答案是还是否,我相信都与我在调查的整件事脱不开干系。当年老人为什么要混在日本俘虏里,他去那里的目的又是什么,为什么出来后没有离开,最重要的是,那批使用信鸽通讯的人,到底是谁?!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过后我把猜想说给大伙,大头他们没想到没有这样一层关系,收拾好医院的行李,留下一个伙计办理出院证明,我把蒙三送过来的车钥匙丢给领带,要回客栈,我还有一些疑问没有解答。
领带抓抓头,一脸羞赧,“老板,我不会开车。”
我愣了一下,想起自己也从没问过领带会不会开车,就说:“小赵开吧,回头你考个驾照去,费用龙山阁出,好好练。”
我们一行人从雅安医院直奔望鱼,客栈周围的董俊都派人排查过了,没有辫子男他们的势力,我们不用小心翼翼,直接进入客栈。
前台还是那个川妹子,今天化了个妆,头也不知道啥时候染了,戴着耳机对着电脑噼里啪啦。
我走过去尽量挤出一个笑容,心想这回没有乔装,总不会在嫌我老了吧,对她问道:“hello,小妹妹,我想和你打听一下,你们客栈老板去哪了你知道不?”
小妹摘下一只耳机,抬头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有事说?”
我很受伤,自觉这次没有乔装,已经展现了我的姿色,虽然不是什么盛世美颜,但也不该如此冷淡啊,我抓抓头,试问道:“那他是哪天走的,走前说没说别的?”
她斜楞了我一眼,脸色露出不悦的神色:“我说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啊,你都说了那是我们掌柜的,我一个小店员我哪能知道,你知道****天天都干啥不?”
“你怎么说话呢,知道就说知道,不知道就说不知道。”领带看我被呛,也不管什么怜香惜玉,上来冷着脸说了前台小妹一句。
那小妹一见领带,神色慌乱了一下,随即脸上快速的闪过一道红晕,细声道:“掌柜的去哪了我不知道,他每年都会出去几趟,也不和我们说。”
我愣了一下,我操,一物降一物啊,随即心里幽怨起来,听领带说过姑娘要约他看电影,我还以为这妹子就喜欢年富力强百步穿杨呢,结果人是真看上了这傻小子。
我拍拍领带肩膀,给他一个“我看好你”的眼神,留他自己领会。
啧,年轻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