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火候站的笔挺,脸庞如刀削斧凿般菱角分明,此时微微皱眉,不过没有在此事上纠结,开口道:“来之前老板已经告知我们任务,我们会安全的将你们送到目的地,如果途中有什么问题尽管开口,听说贵方……也在户外工作,但请相信我们的专业会给你们一些帮助。”
人家话说到这个份上,双方都有台阶下,我赶紧接过话:“一定一定。”
见双方人都没说什么,我忍不住抹了把汗,这会儿发生冲突显然是非常不智的事。
进了招待所,队里的姑娘带着我们去分了房间,显然来前对方已经打点好了一切,房间很干净,目前整栋招待所,除了我们,就只有一伙来收药的湖北人在住,我低声问前面介绍的姑娘,“人没问题吧。”
她在前面点了一下头,回答简洁:“没问题。”
“晚上六点楼下开饭。”留下一句话,女子转身冷酷的离开。
“哇哦,比你家赵敏还酷。”大头小声嘀咕道。
我瞪了他一眼,懒得理他。
我们放好行李,看了眼表,还有俩小时,小何他们都去补觉,我看了眼汉生,问他困不,汉生笑着摇摇头,走向窗边望向外面。
“怎么了,心里有事?”我脱了鞋爬上床,一路上睡得也不安慰,还是床舒服。
见他没吱声,我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道:“我爹应该在青山里发现了对付羽化的办法。”
他微微怔了一下,随即转身轻声道:“放心,我没事,就算……身体出了问题,我知道去哪里可以压制这种变化。”
我心里一动,脱口而出道:“秦陵地宫?”
他不置可否。
算是变相的承认了。
我心里知道果然,他果然在秦陵地宫下面的镜儿世界发现了一些隐秘,当日我们在龙山阁他对我所述也并非是全部,我那时就断定他一定走的更深。
一想到秦岭下面那幽闭黑暗的深渊,我不由的握紧拳头,正色看着他:“汉生,我不会你去那种地方的。相信我,从我对我爹当年的事迹中研究得出,那片山里,就有解决羽化的办法。”
他呲着一口整齐的洁白牙齿冲我点点头。
看着他那干净的笑容,心里突然有些苦涩,心下忍不住叹息道,汉生,你什么时候可以为自己活一次。
到了六点,我过去给小何他们都揪了起来,一起下楼吃饭,火候他们五个人已经到了,旁边桌空着,靠墙的那一桌坐着三个粗黑的汉子在吃饭,桌上有一瓶邵阳老酒,几个人喝得正欢。我侧头看了眼汉生,发现他也在盯着那偷看,随后摇摇头,我放心下来。
到了桌边,火候冲我点点头,我笑了一下,几个人坐下吃饭,由于中午那阵的小冲突,现在场面有些尴尬,进入神农架深处危险重重,这种互相情景也不好,如果不能互相信任,是要丢命的。
我看了眼平时插科打诨行家里手,现在只顾闷头啃粮食的大头,咳嗽了一声,他没鸟我,我心里稍有些无奈,随后自己问向火候:“你们对神农架了解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