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开窗户的房间,两个人看着下面闲逛的人聊天,“就是他们?”
“对!”回答的是刚才和女孩他们说话的那个人。
“这个巴尔戈达是越来越过分了。”
“可不是,总往这儿塞人,就他那心思,当谁看不出来。”
“也可能他不想掩藏了,就是要咱们看出来。”
“试试他们,看那个黑女怎么样?我很好奇她会不会有些真本事。”那个说话高傲的人提议。
“那就试试。”
女孩和飞虹正看这里的布局,迎面走来两人对他们招招手,“过来一下。”
是刚才那个人,二人对视一眼走过去。
“什么事?”
“接着。”
飞虹和女孩闪开。
那东西掉在地上‘砰’的碎开,一阵烟雾弥漫。
‘咳咳咳——’‘咳咳咳——’
飞虹中招被呛得鼻涕眼泪流出来,接着一股冰寒之气进入鼻腔,随后进入头部和喉咙。
“你们……什么……”飞虹忍着浑身刺骨的冰冷问。
‘哈哈哈——’那个提议的人笑得最大声,也就是之前跟她们说话的人。
女孩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拨了盖子扔向对面笑得最欢实的人。
那人手疾眼快把瓶子挡开,但瓶里的水状还是被甩了出来,掉在胳膊上。他当即‘啊——’地嚎叫起来。
“啊——”他撕心裂肺的声音响在整个大堂,甚至药楼外的街上都能听到,不过街上的人见怪不怪,毕竟这里是药楼,经常传出这样的声音,但大堂里的人见怪得很,因为他们看到那人的胳膊都头皮发麻。
只见那人的胳膊上是一个窟窿,而旁边的人还看到他胳膊上露出森森白骨,白骨也渐渐变黑。
“救我,救我——”他痛得向旁边的人求救。
“解药拿来。”
“你先拿。”
那人赶快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扔给女孩,女孩交给飞虹,飞虹把瓶子放在鼻端闻闻,好多了。
“解药。”
女孩看着他笑:“他胳膊都成那样了,你还要什么解药。”
“你……你……”那人气得说不出话,最后只能先把受伤的人带去处理伤口。
女孩看人走开,嘴角的笑容散去,她心里觉得烦,“我们都还没做什么就遭人下毒,这要是真做点什么……”
虽然她话没说完,但飞虹感受到她的烦躁,在旁边开解道:“这个世道就是这样,不是你先得罪人,就是人先得罪你;除非你不与人相遇相交。”
“嗯!你没事了吧?”女孩问飞虹。
“没事,你也赶快闻闻。”
女孩感觉自己没什么,不过还是把小瓶拿过来闻闻。经过这几次的事,她感觉自己还得多做一些药以备不时之需。幸好现在在药楼,要什么有什么,不过不知道他们给不给药草。
等二人没事以后去找那管事,那管事说可以,只要把做好的药给药楼一份就行,同时把方子也留下。
女孩和飞虹听了当时没说什么,但心里知道了为什么巴尔戈达和那些制药之人有嫌隙。谁愿意把自己研究出来的方子交给外人,而且那个外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这能一心才怪!
那人把人带回房间,有人过来问怎么回事。他说了事情经过。
“看来这次巴尔戈达是带硬茬过来了。”
“他之前也带过,不照样被我们整死。这次只是低估他们了,以后都留个心眼。”
过来的人都点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