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这是刚传出来的信。”
白鹤看看纸条上的字,千机,这个名字没有听过;旧日药楼医者,还是师兄;身后还有宗门……
“旧日药楼医者,这什么意思?”白鹤问旁边的心腹。
“就是说他以前是药楼的医者。”心腹觉得这个意思不难理解吧,主子干嘛要问自己。
“身后有宗门,什么宗门?”
“不知道。”心腹回答,“底下的兄弟问了,是他们也不知道。”
“去后两街的人回来了没?”
“还没。”
“他们回来了及时告诉我。”
“是!”
后两街,白发老翁看着巴尔戈达派来的人,“你来晚了。”
“什么意思?”
老翁对自己人做了一个手势,稍过片刻后几人抬了些尸体进来。
“这,这是,白鹤的人?”巴尔戈达的心腹不敢相信。
“不知道。总之是偷摸进我宅子的人。”
“有跑掉的吗?”
“没有。”
那心腹看着地上尸体,对老翁说:“你现在还是尽快离开吧,再待下去你恐怕想走都走不掉。”
“哼!放心。只要我想走,随时能走,你还是担心被白鹤发现你家药楼一直是我的人在做事怎么办吧。”老翁说完‘哼哼’的笑起来。
“不论如何,你还是尽快离开!我先告辞。”心腹说完直接转身,着急回去禀报情况。
巴尔戈达听完,气得把手上的茶杯摔在地上,“这个老鬼想干什么,他不知道白鹤在伊洛的势力吗?他杀了白鹤的人,他是想做什么?给我一个下马威吗?让白鹤找我的麻烦吗?咳——咳咳咳……”
“老爷您消消火。”心腹急忙劝慰,“他说白鹤派去的都被他杀了,没留活口。”
巴尔戈达咳了一会儿,终于停下,“他现在……走了吗?”
“走了,在我离开没多久他就离开了。”
“那些尸体都处理好。”
“是!”
白家大宅里,心里有事的白鹤睡得并不踏实,翻来覆去,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传来。
“爷,出事了。”
白鹤起身坐在床边,“进来。”
“爷,去后两街的兄弟都不见了。”
“不见了,什么叫不见了?”
心腹也不知怎么解释,“就是,就是没留下任何痕迹的不见了。”
“去了几个?”
“六个。一个都没回来。”
白鹤紧皱眉头,穿上衣服,“走!我倒要看看什么人在我的地盘上装神弄鬼。”
月色莹亮的夜晚,一群人来到后两街的一户宅院。
有人上去叫门,“开门开门”。喊了半天没人应,有人翻墙进去,把门打开。
白鹤走进院内,一片寂静。
“搜!”
“是!”手下四散开,屋里院外四处搜寻人影。
白鹤走进屋内看看,屋子很大,但陈设简单,不像一个有钱人的住处,也有可能是在防着留下什么痕迹被人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