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胃的感觉涌出，她没忍住扶着旁边的树呕吐起来。

罗亚自然而然地拍拍她的背，动作较为敷衍，遭到雅莉柯丝无情的推开。

等她恢复地差不多后，罗亚空想出一杯蜂蜜水递给对方。

“我喝不下。”雅莉柯丝看着那还在汩汩流血的尸体，拒绝地说道。

罗亚摇摇头，觉得雅莉柯丝还是太年轻，喝了一口蜂蜜水，和她一起在等待着。

两个小时后，惊人的一幕出现了。

罗亚B面目扭曲，匍匐在地面上，身躯不断蠕动，皮肤裂出缝隙，生长出细细密密的血红色彼岸花，俨然是神辉觉醒时的状态，与当时的乔妤柔一模一样。

“成了，我想的果然是对的，这实验成立后意味着神辉永远就那么多，只会从一个人身上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罗亚颇感轻松地说。

“果然有那么一个存在，不断流出神辉与灵性来到这个世界上，才造成了神辉总体在变多的情况，导致人们无法发现神辉守恒这一概念。”他又补充道。

雅莉柯丝颇感震惊，没有想到真的成了，她们亲手揭开了隐藏了五个纪元的秘密。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竟能流出大量的神辉。”雅莉柯丝问道。

“我不知道，或许是地方，也或许是神明，但拥有那么多神辉的祂并不是现在我们所能了解的，那个层次，即使是了解本身就会被祂污染。所以要尽可能地去做到不可描述，不可定义，不可观测。”罗亚劝告着说道。

雅莉柯丝呼吸变得急促，没想到今晚她们两个干的事情竟然隐约触及到了一个极为强悍与神秘的存在，于个人安危来说，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回去吧。”

“嗯？”雅莉柯丝疑惑。

“我要收回神辉了，你不会想看到过程的。”罗亚解释道。

“等等，你哪里来的神辉，那东西是神辉？”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你哪里来的神辉，怎么把它保存下来的。”这再次震惊了雅莉柯丝。

罗亚今晚属实给她吓到了。

“神辉取自一名敌人，至于保存的气泡罐……来自于一位S级‘收集者’的圣遗物，算是私人物品，未被统计在教会内。”罗亚解释道。

雅莉柯丝已经知道的够多，他也不怕对方再多知道一些了。

至于雅莉柯丝会不会多嘴将他举报一手，罗亚觉得不会，因为自己被举报也意味着今晚的事情暴露，这不仅会给雅莉柯丝带来麻烦，还会给永续之光教会带来麻烦。

全知神教一定会追究到永续之光教会。

这并不是雅莉柯丝这个教会精英愿意看到的。